就在三個月前,涼生和他的私生子在青衣樓爭風吃醋,他那個私生子也不知道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怎么的,竟然沒有認出涼生來,竟然被涼生叫他的兩個狗腿子捉住他的私生子,隨后活活將他打死了。
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章鎮(zhèn)簡直是如同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呆住了,差點沒有直接闖進涼府殺掉涼生。
不過冷靜下來之后他知道有涼天在,他想要殺涼生沒那么容易,即使殺了也會連累自己和家人,才找到了一次機會在涼生的飯菜之中下了摧心草之毒。
“明明我親眼看見他吃下去的,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章鎮(zhèn)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煩躁至極。
“香主,香主,你要去嗎?”
等了將近一刻鐘,他的心腹發(fā)現(xiàn)章鎮(zhèn)已經(jīng)沒有動靜,終于出聲提醒道。
聽到聲音,章鎮(zhèn)也冷靜了下來。
“也許是哪里出了紕漏,不過我之前動手絕對隱秘,那個小子是絕對不知道是我干的,我不能在這個時候亂了陣腳,再說了,館主也不在怕什么?”
章鎮(zhèn)一邊瞇著眼大步跨出房門,一邊在腦海中向著等會有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以及應對方法。
他剛才一時的慌亂主要是因為涼天威勢的緣故。
……
而這時怒火沖沖的頂峰早已經(jīng)來到了涼生等候的大殿之前,直接推門而入,房門摔在墻壁之上發(fā)出了哐的一聲巨響。
“少館主!你可知道在赤金武館之前隨意殺害赤金武館弟子按照武館規(guī)規(guī)是什么罪行!”
還未見人,頂峰那如同洪鐘一般的怒吼聲就早已經(jīng)傳進了大殿之內(nèi)。
涼生的兩只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對于這聲震得地面顫了一顫的怒吼聲如同沒有聽見一般。
不過一直站在涼生背后的兩個大漢身體卻不由抖了都,頂峰在赤金武館的威勢可是僅在涼天之下的,甚至比起涼天,赤金武館大部分弟子更加害怕頂峰。
頂峰可是在三大香主當中執(zhí)掌刑法的,凡事犯了事的弟子沒有一個能夠逃脫懲罰的,即使是頂峰的親信都一樣。
沒有外出,還在赤金武館的弟子們都聽到頂峰這是暴怒的吼聲了,不過皆是不明所以。
“不知道又是那個弟子犯了事情被樓香主知曉了。”一位弟子面帶憐憫道。
“可是我剛才好像模模糊糊地聽見樓香主好像是在喊少館主?”站在這名弟子旁的另一名弟子撓了撓腦袋,滿臉疑惑。
雖然大家都聽見了吼聲,但距離中心殿堂較遠的弟子們卻并沒有聽見那一聲吼聲當中的內(nèi)容。
“你聽錯了吧?那個廢物會來赤金武館駐地?我可是加入赤金武館三年了都沒看見過那個廢物的人影。”一開始說話的那個較為年長的弟子語氣中帶著不屑道。
“喂喂!你不要命了?竟然稱呼少館主叫做廢物?你這話如果傳到館主耳中可就慘了!”
較為年輕的弟子下了一跳,連忙向著四周看去,生怕有人聽見了。
這種事情之前可是有過先例的,他還記得那個弟子死相之凄慘讓他幾天都睡不著覺。
那個年長弟子也知道自己失了口,也一臉緊張,發(fā)現(xiàn)四周只有他們兩個才松了口氣。
赤金武館中心殿堂之內(nèi)。
頂峰惡狠狠地瞪著月生,幾乎要生吞了他一般,不過一想到?jīng)錾菦鎏熘?,他也沒有立即動手教訓他。
不是因為涼天比他強,也不是因為涼天是赤金武館館主主,僅僅是因為涼天當初救了他們一家人。
如果只是頂峰自己的命他還不至于如此違背自己的良心,大不了將命還給涼天便是,但卻還包括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以他的性格即使違背了自己的良心也不會去和涼天作對的。
看見涼生竟然如同將他忽視了一般,樓峰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涼生竟然還有點膽量。
他剛才那一吼之中可是加入了一絲氣進去,即使是尋常好手說不定都會被嚇破膽,甚至心神俱裂,會連續(xù)做噩夢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