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瑟聞言,身子一僵,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書遙看著對方明顯僵住的笑容,有些奇怪地看向梵瑟身后的容梔。
什么情況?梵瑟什么時候惹上這尊大佛了?
此時容梔已經(jīng)換上了合身的月白色錦袍,如玉的容顏明顯染上了冷意,一頭如瀑的黑發(fā)未綰,安靜地披散在身后,那一絲怒意顯得格外無力,反倒有些撩人。
書遙不著痕跡地將視線自容梔身上移開,落到明顯不自在的梵瑟身上。
這兩個人肯定有貓膩。
她雖與容梔沒有什么接觸,但據(jù)她這一日的觀察,這個人并不如他表面看起來那么柔弱。而且據(jù)她曾經(jīng)聽過的別人對他的評價來看,容梔和漓淵一樣,是那種笑容中暗藏匕首的人。
如果說漓淵的笑容是抹了蜜糖的毒藥,那容梔的笑容就是帶了毒的細雨。這種人才更可怕,他可以一邊對你溫柔地笑,一邊輕柔地將匕首插入你的心中,那溫柔的笑意會叫人覺得死亡都是一種享受。
如果不是個有本事的人,怎么能輔佐星越國的君主,使地域偏遠、各方面都落后的星越國在短短數(shù)年中迅速崛起,成為與藍雪國比肩的超級大國?
這種人,對于她們這種殺手來說,太過危險,能不接觸的話,還是不要接觸的為好。
“你干了什么?”書遙用口型無聲地問梵瑟。
梵瑟欲哭無淚,“也沒干什么啊……”
“長老大人不打算與本世子解釋解釋么?”容梔將她們的小動作收入眼底,冷哼一聲,出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