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這是我最新買的,準(zhǔn)備穿著去上大學(xué)呢。你說可不可愛?”宋琴香對李凡問道,既然已經(jīng)都脫了,也就沒有什么好害羞的了。
太過于天真直白也是一種病!得治!李凡在心里感嘆,還瞧著宋琴香把手放在了熊貓的嘴巴上,而那個地方正是最關(guān)鍵的位置。
喂它吃竹子可好……別亂想!我是醫(yī)生!不要敬禮!李凡趕緊收斂心思,把注意放在了宋琴香的傷疤上。
果然,紅紅的印記在周圍雪白的皮膚映襯下很是顯眼。
李凡把紅丸捏碎之后,一點點地涂抹在了紅色的傷痕印記上。
“有一點點癢,有一點點涼,但是很舒服?!彼吻傧憧s著脖子對李凡說道。
李凡很是喜歡這種主動反饋就醫(yī)狀況的病人,方便他能夠記下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紅丸的粉末就已經(jīng)完全消失在了宋琴香的傷痕上。
“藥粉被吸收了誒!紅紅的印記也沒有了!李凡,你太厲害了!太神了!”宋琴香說著直接就摟住了李凡的脖子蹦了起來。
“褲子!別把褲子蹦掉了……電話!你電話響了!”李凡被摟著差點就喘不過氣來。
宋琴香羞羞地一笑,提起褲子之后,就接了電話,忽然臉色一變只說了一句,“我馬上回來!”然后連一句話也沒有,直接就沖了出去。
鄭秀娥換上干凈的衣服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從浴室里走出來,像是一朵剛從水里冒出來的蓮花,有些奇怪地問道,“琴香呢?”
“她……她剛才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離開了?!崩罘灿行╅W躲著地對鄭秀娥說道。
鄭秀娥有些奇怪地問李凡,“怎么了,我是妖怪嗎?還是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李凡再一次覺得自己吃了讀書少的虧,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文藝地描述兩點凸起,并且不引起尷尬。
文藝的辦法想不到,正常的辦法會尷尬,那就只能有二逼的辦法了。
“嘿嘿,秀娥姐,你想哪去了。我給你唱首歌吧。”李凡靈機一動對鄭秀娥說道。
鄭秀娥溫柔地笑著坐到了李凡身邊,由于的沙發(fā)的抖動,兩顆上上下下地顫了顫,魂都給李凡顫出來了。
別看!趕緊唱!趕緊唱!李凡在心里念叨著,就開始唱道,“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耳朵豎起來!兩只!耳朵!豎起來!”
“噗!李凡,你這么大了,怎么還唱那么幼稚的歌。不過我喜歡聽,感覺萌萌的,你再唱一遍?!编嵭愣鹞嬷鞙喩韥y顫地笑著,沒想到李凡還有這一面。
完蛋玩意,還適得其反了!還唱什么唱,都已經(jīng)敬禮了。李凡在心里悲催地想著。
“砰砰砰!開門!李凡你個狗崽子!老子知道你在里面!給老子開門!”
突然!
門口傳來一陣兇神惡煞的喊聲,這個聲音李凡跟鄭秀娥都太熟悉了。
“張權(quán)!”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看向彼此說道。
李凡一個箭步就躥到了門口,透過貓眼往外一看,門口停著一輛豐田的陸地巡洋艦,正是張權(quán)成天在鎮(zhèn)上招搖過市的座駕,而張權(quán)本人則帶著三個混混堵在了門口。
“李凡,是不是他?”鄭秀娥嚇得一張小臉都白了,趕緊過來緊緊地抱著李凡的胳膊。
秀娥姐兩團真是柔軟……呸!我在想什么!李凡趕緊收斂心神安撫鄭秀娥道,“秀娥姐,別怕!有我在,借他一個狗膽他也不敢干什么?!?br/>
“李凡!你個小狗崽子,打傷了老子的人,跟王八一樣縮起來了是不是?老子給你明說,要么賠錢要么出來讓老子打一頓。躲在別人秀娥家算什么本事?一個男人讓女人保護你,你丟不丟人?你敢不敢出來?”張權(quán)就站在外面叫囂著。
鄭秀娥擔(dān)心李凡年輕氣盛,會上了張權(quán)的當(dāng),趕緊就拽著他死活不撒手地說道,“你千萬別上了他的當(dāng),他這是在激將你。”
“秀娥姐,你放心吧,我沒那么傻。我就是要氣死他,這叫諸葛亮罵黃蓋,罵都得把他罵死!”李凡笑嘻嘻地對鄭秀娥說道。
“噗!又記錯了,演義里罵的是周瑜!”鄭秀娥被李凡這么一逗,恐懼緊張的情緒頓時就消散了。
李凡扯著嗓子沖外面說道,“張權(quán)你個老狗,我就在樂意在秀娥姐家里待著,舒服溫暖,還有人伺候!老子就是不出來,氣死你個老狗!”
“嘿!你們聽見了嗎?聽見了嗎?老子辛辛苦苦追了好幾年的女人,都沒有弄到手。他一個嫩牙子,他在老子女人的屋里待著,還被伺候著!”張權(quán)氣得,腚眼都要噴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