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李凡的紅丸泥不是普通的泥巴,而是有藥力的東西,所以不像是泥巴一樣惡心的黑乎乎的流下來,而是被汗水化開,然后被毛孔吸收了。
“好舒服!”徐碧君昂著頭,感受著每一個毛孔都戰(zhàn)栗的愉悅。
徐碧君也是舒服了,可是李凡更加難受了,活生生地看著肯尼亞黑女人變成性感豐腴的熟婦,更有明晃晃白花花的兩大團歡快地微微抖動著。
要命了!要命了!穩(wěn)住!穩(wěn)住!李凡趕緊在心里提醒自己,然后背過了身去,這一會他是在毫無準備之下,實打實地把徐碧君看了個通透。
“媽,你去哪?”宋琴香被蒸得迷迷糊糊地對徐碧君問道。
徐碧君扶著墻站起來說道,“媽想上廁所,馬上就回來?!?br/>
“哦?!彼吻傧銘艘宦?,看著徐碧君朝門口走了一步,忽然雙眼猛地一睜,尖叫了一聲就朝徐碧君撲了過去。
“媽!你可以動了!你可以走路了!”宋琴香也不知道哪來的勁,極度的興奮之下,竟然從后面把徐碧君給抱離地了!
“死丫頭別這樣,被看到了,??!忍不住……”徐碧君羞憤地閉上了眼睛,在這一剎那,對于生出宋琴香這個二貨,她是后悔的。
“滋滋滋滋”一條長長的透明水柱激射而出。
在李凡的角度,他看完了全部的過程,已經被蒸懵了的他,這一刻腦袋是無比清醒的。
關于性……教育,不從課堂上正兒八經的講,就只能從f盤里開始,或者像李凡這樣。
半個小時之后,餐桌上擺滿一桌子的菜,徐碧君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招呼著李凡,一個勁兒地給他夾菜,剛才的尷尬誰都不提,也就當沒有發(fā)生過了。
“快快快,李凡快吃,這些天辛苦你了?!毙毂叹χ鴮罘舱f道。
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徐碧君還真有這個念頭了。
李凡悶頭悶腦地塞菜,腦海里時不時飄過剛才的畫面,還真是讓人煩惱,完全不敢正視徐碧君。
“李凡啊,我聽琴香說你因為一些客觀原因輟學了,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呢?”徐碧君對李凡問道,畢竟女兒已經有胳膊肘往外拐的跡象了,就得問問清楚李凡今后走什么路。
“我……我打算還是留在村子里發(fā)展,從村醫(yī)開始一步步干起,既能報答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又能慢慢積累經驗?!崩罘驳椭^對徐碧君說道。
說實話,這一只是李凡的打算,而且加上從廖可可那里得知了,蛇靈內力十分不好的副作用之后,他更加有打算要慢慢研究《蛇篇》從山村開始發(fā)展,要是一頭扎進大城市,女人治多了,那可怎么得了!
“李凡已經拿到行醫(yī)資格證了,是市長親自簽發(fā)的呢!而且,他還收拾了張權!真是了不起!”宋琴香笑嘻嘻的說道。
徐碧君感覺自己女兒是已經被洗了腦了,眼睛里出了李凡的好,什么都沒有。
“李凡啊,你覺得我家琴香怎么樣?”徐碧君忽然對李凡問道。
“很好啊,人漂亮身材又好,還考上了京城的名牌大學。她可是咱們這里的驕傲呢!”李凡這話還真是實話是說,但是他沒法夸宋琴香聰明,原因都知道。
徐碧君就等著李凡說這話,馬上就接過來說道,“李凡啊,你也知道琴香要去念大學,你們怎么想的阿姨也明白。不過,在過一段時間,我就要跟琴香一塊去京城上大學了,她爸還在那里等著我們?!?br/>
李凡雖然高中沒畢業(yè),但是也明白徐碧君的話,說實在的他還真沒考慮過娶媳婦這件事,那就更談不上娶誰了。
先立業(yè),后成家,得闖出個名堂來,李凡才覺得可以考慮一些東西。
“阿姨我明白,琴香可是咱們鎮(zhèn)的驕傲!這個大學一定要讓她去念,將來回來可就是高材生了,說不定還能推動咱們鎮(zhèn)經濟發(fā)展,帶領大家致富呢!”李凡對徐碧君說道,這是他的真心話。
這孩子既有本事,又懂事!我還用這種方法去試探他,真是羞愧,徐碧君聽著李凡這么說,心里是一陣陣愧疚。
“啪!”宋琴香忽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對徐碧君說道,“我不去念大學了,我要跟李凡在一起!”
“死丫頭!你說什么胡話!你知不知道我們供你上大學多么費心費力,你看看這個家還有什么,都指望著你能夠念好書!從小到大,就因為你是女孩,你跟我在宋家受的氣還少嗎?好不容易熬出頭,你說這種混話!”徐碧君一下也炸毛了,實在是接受不了宋琴香這種態(tài)度。
“我就是不去!”宋琴香放下話,起身就跑了。
“阿姨,讓我去吧!我保證把琴香說服!”李凡對徐碧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