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一直和范籬默契配合,經(jīng)常給范籬處理后勤和善后工作的高季也得跟著張亮卿一起走。
那么留下來湖州巡撫這個缺由誰干呢?前巡撫駱宇!人大哥又回來了。
那么湖州省在駱宇及駱宇帶來的這些官員的管理下,范籬還能像以前一樣做事得心應手嗎?很顯然不太可能!
為什么這么講呢?前邊不是說了嘛,駱宇是什么樣的人,在當初湖州城被起義軍圍攻的時候,駱宇是怎么想的:你們這些起義軍還有沒有眼力勁,怎么不等我走了之后再來,要是這樣,這就不關我事了。
所以駱宇和他所帶來的官員都是相當庸碌的人,經(jīng)過一段的相處下來,范籬也算是清楚了,但是又沒辦法,你又不能跟朝廷說:我不愿意跟這個巡撫共事,你給我換個巡撫來!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干脆吧,我干好我自己的事得了。
但是你在人駱宇的眼皮底下干事,他是湖州省的巡撫,換句話說駱宇是一把手,他得意不得意你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就比如說領導得意你的時候,你干自己的事就像干他的事一樣,如果領導不得意你的時候,你還想干事?這是不可能的!
張亮卿在的時候,別的不說,范籬態(tài)度強硬一點,他作為在巡撫衙門旁邊另設的審案局,辦案手段殘酷一點,都不會有人說什么,因為張亮卿把這些都給摁下來了??墒菑埩燎湟蛔?,駱宇再回來了,可就不好說了!
果不其然,沒有人支撐、沒有人支招、沒有人挺著范籬,范籬辦事就不好使了。在這期間就發(fā)生了一個案子,起初只是一個不大的案子,但是后面因為這個案子死了好多人。
說是有一天,范籬正在自己的小衙門辦公務,突然之間就有一個大兵跑進來了,氣喘吁吁的喊:大人,出事了!
范籬畢竟見過世面,正襟危坐的看了一眼來報的大兵緩緩說道:咋滴啦?
這大兵順了口氣就說了:有人搶米行了!
正所謂民以食為天,尤其是在那個普遍吃不飽飯的年代里,糧食在當時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所以搶米行這事的嚴重程度不亞于說我們今天有人搶銀行,所帶來的惡劣影響是非常大的,這是一件很大條的事。
而且對于范籬來講這事還顯得非常特殊,因為這事在湖州城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湖州城雖然亂,但還沒有人敢搶米行!所以這事很大條。像這么惡性的事件怎么處理?趕緊帶著人先去現(xiàn)場制止和抓人去吧。
范籬帶著人到了現(xiàn)場之后,看到的現(xiàn)場是非常亂的,圍觀的、趁亂占點便宜的,還有搶了米逃跑的匪徒。
范籬看到這種情況,還算挺冷靜,就對手下的大兵們說了:凡是圍觀的老百姓趕緊驅(qū)散去,趁亂占小便宜拿點的讓他交出來后我們不抓,放過!那抓誰呢?我們抓領頭的和抓搶米的這些匪徒,快,給我抓去!
大兵們這就照辦了。過了一個時辰,領頭的大兵就來報告了,說我們抓了多少個匪徒!
那接下來就審吧!這案子一審就出現(xiàn)了兩個問題,首先第一就是這個這個米行并不是什么干凈的米店。其二就是這里牽扯出到了幫會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