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姓青年豪氣萬丈,狂笑說道。
“我現(xiàn)在的對手是盤季龍他們,而不是一個凝氣三層的螻蟻。不過,林飛死罪可饒,活罪難逃。你傳話下去,只要有機會,讓咱們的人還像以前一樣,盡可能多點找找林飛的煩,別讓他好過?!?br/> “明白,林飛以后是不可能再在羅少面前翻得起什么風(fēng)浪的了。我會交待下去的?!?br/> 那少年恭身道。
“嗯,你下去吧,我要抓緊時間修煉了,兩年后的五派聯(lián)賽,我可能要出戰(zhàn),得爭分奪秒修煉。沒什么特別的事,你不用來煩我了?!?br/> “是,在下預(yù)祝羅少修為節(jié)節(jié)高升,神功蓋世,早日將盤季龍幾人踩在腳下?!?br/> 那少年恭維道。
嗯,羅姓青年微微頷首,十分受用,衣袖一動,一個黑色小布袋飛了出來。
“這點東西拿去吧,好好跟著本少,本少將來飛黃騰達之時,不會虧待了你的?!?br/> 羅姓青年說完閉上眼睛,不再多話。
那少年接過黑色小布袋,手掌輕輕一捏,心中一喜,忙識趣地退出了洞府。
與此同時,華陽山的另一個洞府之中,兩個女子面對面坐著。
其中一個女子約十五六歲左右,精致的臉蛋,露出一對琉璃般透徹的眸子,身材也是小巧有致。
如果林飛在這兒,肯定認(rèn)出這個女子就是李妙。
坐在李妙對面的女子一頭美麗的黑發(fā)挽成云髻,彎月般的柳葉眉,一雙麗目細(xì)長明媚,嬌巧的瓊鼻,身形曼妙纖細(xì),說不出的迷人。
只不過,她的氣質(zhì)卻是冰冷異常,連帶著整個洞府的溫度都降了幾分。
“一個叫林飛的雜勤弟子救了你?他本來還是一個傻子?”
女子冰冷的聲音道,似乎不帶任何感情。
“是的,堂姐,我那晚被一個淫賊擄到附近的林間空地,差點就要被那賊子玷污了,是林飛及時出現(xiàn),救了我?!?br/> 說起那晚的悲慘遭遇,李妙還是有點花容失色。
“名字叫林飛,又是傻子,又是雜勤弟子。嗯,如果這樣的話,我倒是好像也認(rèn)識這樣的一個人。不過我認(rèn)識的那個林飛,以前可是外門弟子,變傻后才被門派高層下放到雜勤弟子中的。”
女子若有所思,冷冷道。
“不錯!聽說林飛以前是從外門弟子下放的。堂姐你也認(rèn)識他?!?br/> 李妙輕叫道。
“當(dāng)然認(rèn)識,當(dāng)年外門弟子過萬,就數(shù)他為第一人,還有誰不認(rèn)識啊,就是我當(dāng)年,也曾仰望過他?!?br/> 他當(dāng)年曾經(jīng)這么厲害的么?李妙微微失神。
遙想林飛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那女子也不禁有點神遙馳往。
“可是,聽說他已經(jīng)忽然一夜之間變成白癡了。怎么現(xiàn)在又能救得了你呢?嗯,看來,他是應(yīng)該是裝傻的了。他那么優(yōu)秀的人,為什么竟然肯扮演一個人盡可欺的傻子三年呢?”
“嗯,必有所謀啊,通常所忍之辱越深,所圖之事必然也越大。看來此人的城府心機真是深沉可怕之極!妙兒,雖然他是救了你,但是以后如果沒有必要,盡量不要和他接觸?!?br/> “堂姐,或許,他有自己的苦衷呢。我們和他以前從來沒有過任何交集,他應(yīng)該不會對我們不利吧?!?br/> 李妙小心翼翼問道,她自小起就對這位堂姐又敬又畏,很少敢忤逆她的意思。
但心里又確實難以把林飛歸到奸邪類的人。
“妙兒,你還單純。不知世道人心的險惡,你爹把你托付給我,我就要為你的安全負(fù)責(zé)。你照我的話去做就行?!?br/> 那女子微有不悅,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