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消息令大家精神一震。
吳錯立馬問道:“能查到這個號碼的相關信息嗎?”
金子多搖頭,“對方的反偵察意識很強,號碼不是用本人身份證辦理的,每次通話時間都不超過1分鐘,而且三次通話是通過三個信號基站中專出去的,位置也無法確定?!?br/> “只有一個號碼?這就不好辦了?!眳清e一邊思索一邊道:“對這個號碼進行24小時監(jiān)控,一旦再有電話打出,立即報告?!?br/> “沒問題!”
閆儒玉道:“把三通電話的具體時間給我。”
“好嘞,直接發(fā)您手機上。還有什么需要技術支持的,盡管跟我說,我一定絞盡腦汁上躥下跳死而后已地幫大伙兒搞定……”
小白、明輝、吳錯對視一笑,話嘮剛剛半天沒說話,現(xiàn)在八成是要爆發(fā)了。
三人趕緊出門,以求耳根清凈。
閆儒玉本也跟著三人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回頭道:“那個,小金子啊,以后別您您的,別扭,喊我老閆就行。”
“那哪兒成啊,我第一次聽說您的事跡,就深深折服,您可是我的偶像,我對您的崇拜就猶如……”
得,只當沒說,閆儒玉緊走幾步出了門。
一出門,就被吳錯攔住了,吳錯道:“老閆,有什么想法?咱們總不能傻盯著那個手機號碼吧,萬一兇手換號了呢?萬一兇手就此收手了呢?”
“我想去趟監(jiān)獄,三人都有十數(shù)年的監(jiān)獄生活,還是應該看看他們在監(jiān)獄的生活記錄,再找他們的獄友,以及管理過三人的獄警談談。
這三個人,一定與兇手存在某種共同的交集?!?br/> 京北市第一看守所,全市80%以上惡性犯罪的兇犯被關押于此。
監(jiān)獄大門一開,里面厚墩墩的水泥墻,帶倒刺的鐵絲網、荷槍實彈的守衛(wèi)令人的情緒忍不住地緊張。
一進大門就能看到,幾個犯人正在干著清掃的活兒。
下車,犯人們向閆儒玉和吳錯投來獵奇的目光,看得兩人渾身不自在。兩人快走幾步,進了一看的獄警辦公樓。
負責接待的獄警是個四十來歲的老同志,對兩人挺熱情,一見面就自我介紹道:“我是鄭書齊,兩位叫我老鄭就行,我主抓一看的思想工作,負責犯人的思想改造,也負責與一些社會機構對接,為刑滿釋放人員尋找工作機會,幫他們重返社會?!?br/> “您好,我是市廳重案一組組長吳錯,這位是我們組的閆警官。”
“哈哈,吳警官,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我們這兒好多犯人可都是你送進來的。對了,你要的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都放會客室了,兩位跟我來吧?!?br/> 將兩人往會客室領的路上,鄭書齊還問道:“兩位頭一次來吧?覺得我們這兒怎么樣?”
“戒備森嚴,不錯?!眳清e客道地應答。
鄭書齊就打開了話匣子,“還是你們好,到處跑著查案,不像我們。進了監(jiān)獄系統(tǒng)可算是完蛋了,就等于這輩子判了無期徒刑,想想看,犯人還能減刑,我們呢?只能等退休嘍!”
兩人并不贊同鄭書齊的觀點,然而人在屋檐下,只能求同存異,隨便答應著應付幾聲。
好在,很快就到了會客室。
會客室的桌子上擺著一摞近30厘米高的文件。
開門后,鄭書齊并沒有進屋,而是指著桌上的文件對兩人道:“三名受害人已經出獄的獄友資料,還有,與三人有交集的獄警的資料,都在這兒了。我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門口喊一聲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