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目的十分明確:不惜任何代價完成接頭,拿到線索,甚至,殺死其他接頭人。
他們見閆儒玉有槍,只是戒備地圍著,并沒有貿然上前,但從神色來看,他們似乎已經(jīng)見慣了刀槍。為首那人在包圍圈外,焦灼地跟人通著話,應該在向上面的頭兒請示。
“人堵到了……線索八成就在這倆人身上……他們有槍……好像是條子……嗯!知道了,老大……”
掛了電話,為首那人來到兩人面前道:“我認得這種槍,最多六發(fā)橡皮彈,打不死人……”
閆儒玉直接打斷他問道:“你想讓我們投降?”
“交出線索,我保證放你們走,這樣對咱們都好。”
閆儒玉和吳錯對視一眼,突然道:“要不,你把線索給他們?”
吳錯一愣,“我還沒拿到線索呢!”
“啊?”閆儒玉裝得比吳錯還要驚詫,他疑惑地看著為首的人道:“不是……等等……你們憑什么認定線索一定在我倆身上?”
“廢話!你在我們前頭到的?!?br/> 閆儒玉正想再辯解,飛機頭捂著腦袋趕到了,離他5米都能感覺到他深深的怨氣。
“老大,別信他的!太他娘的陰了!”
閆儒玉識趣地閉嘴。
他倒是不怕飛機頭,可他怕飛機頭身后跟來的十幾人啊,敵眾我寡的形勢更加嚴峻了。更要命的是,對方也有一人拿著槍,僅有的一點裝備優(yōu)勢現(xiàn)在也沒了。
這下可真是硬碰硬了。
“搜身!”
為首之人一聲令下,立即有6個人圍了上來,胡同里地形狹長局促,6人恰好能制服閆儒玉和吳錯,同時又不至于因為擁擠亂了自家陣腳,這些人是打架的老手啊。
拿槍的人站在距兩人約莫10米的地方,槍口始終指向同樣拿著槍的閆儒玉,那意思也很明確,只要閆儒玉敢開槍,他會毫不猶豫地崩了閆儒玉。
“等會等會!咱們都先把槍收起來,各退一步,行不行?真死了人就不好收拾了。”
對方的槍一看就是自己攢的,閆儒玉真怕走火啊。
對方看閆儒玉慫了,鄙視地冷笑一聲,卻并不收槍,反倒很有點耀武揚威的意思。
6人越來越近,閆儒玉和吳錯已顧不上槍的問題了,兩人背靠背,肉搏上陣。
“嘿,你應該跟我一起過年。”說話間吳錯的拳頭已經(jīng)向著一人的面門招呼上去。
“這不就是一起過的?!遍Z儒玉低頭躲過一擊,小腿上卻挨了一腳,劇痛無比。
兩人都不含糊,吳錯每一次攻擊都瞄著對方要害,他很清楚這是一場惡戰(zhàn),得盡量保存體力,能用一招將對方直接放倒的,他絕不會多浪費一點兒體力。
與他相比,閆儒玉就太嫩了,王八拳絲毫不敢停下,不一會兒就先累得自己滿頭大汗,偶爾還嘗試街頭小混混打架下黑手的招式。
比如踢人褲襠,以及踢人褲襠,還有踢人褲襠。
看著閆儒玉,你很難想象這是一名正在制服罪犯的警察。
因為疏忽大意,6人中竟有2人瞬間就被放倒了,很快又有2人補上了空缺。
這下,對手們謹慎多了。
就在吳錯放倒第3人時,對方的耐心已所剩無幾,拿槍者也對著天鳴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