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快些請進,自山河鎮(zhèn)一別,已然大半年時光,今番你我在此相聚,真乃緣分”。
“我眾也是近日聽聞山河鎮(zhèn)各大勢力聯(lián)手,成立了滅魔聯(lián)盟,結(jié)山河鎮(zhèn)之中~共伐妖魔,故而特地自云妄村率領(lǐng)家族護衛(wèi)趕來馳援,說來也是慚愧。自妖魔橫行,我唐家遭受劫難,只得逃難至云妄村”男子長嘆一聲,隨即欣喜道,“如今卻是你我兄弟團聚,可共同抗擊妖魔也”。
唐武庭在周柏的帶領(lǐng)下,來到大殿落座,兩人本就是故友,一同自山河鎮(zhèn)長大,而后唐武庭繼承唐家家業(yè),而周柏卻是成為了山河鎮(zhèn)的鐵甲護衛(wèi)之首,故而算來,兩人已然二十多年不曾交談。
“還真是時光如梭,多少年不見你依舊是如此威風八面”唐武庭看著一身鎧甲的周柏,笑著道。
“哪里,不如唐兄享盡人間富貴”周柏笑答。
隨即有貼家護衛(wèi)奉茶,兩人各自落座。
“哎,如今山河鎮(zhèn)之亂,哪里可道富貴二字,若能保得一家性命已然是大福氣也”唐武庭神色有些怨言,自妖魔侵占山河鎮(zhèn),他們唐家多次遭受襲擊,無奈只得遠逃他鄉(xiāng),而今回歸,也是看的山河鎮(zhèn)在要默默的掌控下,還怎的喜悅。
周柏也是深知其心,隨即看著一旁女子,略微一驚,“莫不成,這便是唐兄之女了?還真是長得亭亭玉立啊”。
唐武庭聞言,便是介紹一番,唐芯雨便是以叔伯稱呼。
“芯雨侄女,我們卻是好像在哪里見過?只是我這腦子,一事卻也想不起來也,只瞧得甚是面熟”周柏笑道,總覺得唐芯雨之容貌見過,但他一向不怎么記得,故而此刻打其迷糊來。
唐芯雨尷尬一笑,解釋道,“周叔想必是忘記了,去年大寒之際,山河鎮(zhèn)剛剛解封,那進城的姐弟兩人,其中一人便是侄女也”。
經(jīng)此一提醒,周柏恍然大悟,“此話不假,此話不假,我卻也記得,只是那時不知是唐兄之女也,還真是如此”說道此處,他又一拍腦袋,喜道,“侄女啊,你可還記得當日隨你一同入城的少年否?”
“他本原名為葉落,乃是清河村人士,早在云妄村就相識了,怎的不記得?”唐芯雨有些激動的道。
“是啊,那小子一身本事,還是我唐家的上卿,只是可惜了。后聽傳言,說與妖魔一戰(zhàn),最終身落,還真是令人惋惜啊,為了此時,我也心中愧疚多日,他為了我唐家操勞許多,卻是不能為其出些力道,說來痛心啊”。
唐武庭心中感慨,對于葉落甚是愧疚,多次挽救唐家于危難中,只是不想小小年紀就、、、
“唐兄,莫要感慨?!敝馨匦Φ?,“葉落尚在,尚在啊”。
如今周柏重提葉落之事,他本傷懷,而來又聞言說少年尚在,這卻是怎的?
顧著唐武庭臉上之驚容,道曰,“此少年而今就在靈臺山,且是我等的領(lǐng)帥呢。你且不知,而今我們這第三方勢力,本是劍宗及鐵甲護衛(wèi)為主而組建,這帶領(lǐng)之人則是這葉落也”。
“葉落上卿何在?周兄,快些帶我一見,以表我之心”唐武庭急忙道。
“休要著急,此番他已然去商議滅魔大事了,稍晚便歸,暫且先休整休整,待得他而歸,自當引薦也,唐兄何必著急也”他也是能夠看得出,自聽聞葉落之下落,一向身為家主的唐武庭都是變得有些激動了,可見這少年對于其而言之重要。
聽聞周柏之言,站起身的唐武庭才覺得自己有些失利,急忙笑盈盈的道,“失禮了,周兄莫怪,少年乃是我唐家上卿,曾救我唐家于危難,而今聽聞恩人之下落,倒是有些激動”。
“唐兄何必在意,先用茶,待得其而歸,自是相見”。
話語閉,但見殿外兩道身影一閃,自外而來,一老者一少年。
“來也”周柏看著這兩道身形,道。
兩道身影緩緩而來,唐武庭急忙起身,迎上前去,“上卿,上卿,安否?”
“唐家主?”葉落一驚,“家主怎來此了?”
隨即見到殿內(nèi)多了許多熟悉的身影,唐芯雨見到少年,眉頭輕皺。
“芯雨姐,別來無恙啊”。
隨即便是有唐家護衛(wèi)的三個隊長郜明、劉煦以及賀艾上前一一行禮拜見葉落。
葉落而今身為眾人之首領(lǐng),見此三人,也只是還禮。
眾人而落,自是一番敘舊不提。
“不知此次可有說何時大戰(zhàn)?我等之眾已然是整裝待發(fā),就等一戰(zhàn)了”周柏道。
他們在此已經(jīng)旬月之余,皆是在休整,眾人欲戰(zhàn)之心高漲。
枯道子笑道,“看來周道友已經(jīng)等待不及了啊。不過,大戰(zhàn)即將到來,明日,將由我部前往山河鎮(zhèn)宣戰(zhàn),故而需要在座之中同心協(xié)力,共抗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