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石一聽丁清芳發(fā)言了,拳頭就忍不住的開始發(fā)癢,好挺期待同丁清芳幾人轟轟烈烈血戰(zhàn)一場的,不過顯然人家很明白武力值的差距,一點都沒有動手的打算。
進門到現在都只躲在林秀娟身后的,她就好奇她家有撒吸引力,讓幾人跟林秀娟參合上門來找茬?看樣子這次的掌控權在她媽手上,既然跟著上陣來找虐,那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哦。
“丁清芳,聽說你找了只土烏龜,這是為嫁去炎城做土龜媳婦做準備啊?那大城市的人就是愛惜自己的面子,做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愛找塊遮羞布的自欺欺人一下。
你現在也在練習如何當了婊子又立牌坊吧?想法還是挺符合潮流的,可是我有請你這賣婊的上門,在我面前裝瘋亂吠的,有問過我家丑娘同意了么?”
孝道?那也是要講究父慈子孝的。也只有爹媽還真以為現在社會還跟舊社會一樣?孝道輿論就能壓死人?不就是點破血緣關系么。
現在父母子女反目成仇不相往來,兄弟姐妹相互捅刀的斗的頭破血流的多了去了。也沒有見誰家有活不下去了的好不好。
她能對丁永貴和林秀娟兩人平平淡淡的客氣,那是她不恨也不愛的,畢竟恨也是一種很濃烈的感情,要是她是一直待著他們身邊,被虐待打罵長大話,估計心中還真能埋下恨的感情。
可惜她老早就被掃出家門了,大家都是眼不見為凈的,一直不聞不問沒撒來往聯系的,那有什么多余的感情發(fā)展,別說什么血濃于水,血脈親情的屁話了。
比起填飽肚子生活下去,都是沒有撒分量純粹扯蛋的閑話,但好歹吧,兩人沒有在她生下來就把她給弄死,所以了她也就念點面子情,愿意給她們留點臉。
但是對丁清芳那就真不好意思了,那地涼快滾那地待著去,千萬不要隨便出現在她面前,來考驗她的忍耐性,斷胳膊斷腿實在就不太好了。
她這人是沒撒優(yōu)點,但是心眼絕對不大愛記仇,她可沒有忘記丁清芳特意伙同兩小的,專門把飯菜放餿臭后,才倒碗里放地上讓她,同丑娘一樣趴在地上搶飯吃。
就這事以后,她可就沒有當他們是什么手足,狠狠的把丁清芳三人狂揍的頓。林秀娟三天都沒有給她吃一口飯。餓急把豬圈的小豬仔給抓去燒著吃了。然后沒幾天林秀娟就抱丁文魁,要死要活的鬧著逼著把她掃地出門了。
“汪汪,汪汪”
本來安靜看戲的丑娘,被主人點名后立即狐假虎威,沖著及時丁清芳就兇狠的叫了幾聲,欺負它主人是要經過它同意。
“飯桶,你罵誰是婊子了,滿嘴噴糞的沒有點教養(yǎng),別給臉不要臉的,真以為跟著大姑就富貴起來了?學著翻臉無情不認人。哪怕你就是野雞真變鳳凰了,這一輩子也改變不了身上留著丁家血。凡事還是留點口德不要太囂張的好。”
丁清芳努力的忍著怒氣,從訂婚要嫁去炎城后,在縣里誰不羨慕她高看她,就沒有被人這么不客氣的對待過,看林秀娟幾人都裝沒聽見不啃聲,頓時就覺得自己有些委屈。要不是她媽非要用嫁妝來說事逼她,求她來都不愿意到這院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