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教授拉著紅衣女子進(jìn)了小黑屋,又是一陣嘀嘀咕咕,江明聽不清,也不想管。記憶中......自己是掉進(jìn)黑水河里了,醒來卻已經(jīng)躺在了教授的床上,看來...是他救的自己。
五分鐘后,門被推開,紅衣女子一臉潮紅的從小黑屋里走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顯得有些尷尬羞澀,尤教授叼著煙,笑嘻嘻的尾隨其后,反手把門給帶上了。
鬼知道他們在里面鼓秋了什么,但見這女子出來后,看尤教授的眼神兒都不對了,扭捏造作,身子.....還不由自主的老往教授身上貼,仿佛關(guān)系親密了好多。
“大夫,那我先走了,”女子羞澀道。
“恩,明天還是這個時候兒,咳咳,”老爺子狠抽一口煙,咳嗽道。
“嗯......”女人矯揉的恩了一聲,扭著屁股走出了房門,江明倒抽一口涼氣,這女的有臟病啊,老尤跟她真的...那個啦?不怕被傳染?
尤教授“油光”滿面的坐在江明身旁,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醒了?”
江明想說話,但臉一動,扯著整個脖子都疼,他被剝了皮,現(xiàn)在純粹就是肌肉貼著繃帶。
尤教授磕著煙灰道:“小子,不錯,完成了這個任務(wù),你積了大德,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br/> 說罷,他從抽屜里取出一個小瓷瓶兒來,擰開后對著江明的嘴,一點一點的往里灌。
冰涼的藥水進(jìn)入口腔,濃烈的藥腥味直沖腦髓,江明知道這是在治療,屏住鼻息,大口大口的往下咽,然而...片刻后他猛然醒過神,這味兒......怎么跟昨晚那塊黑肉的藥味很像?
夢境中恐怖的畫面猶在識海,他驚恐的抬起頭,不敢再喝瓷瓶里的藥。
“教授,你給我喝的是什么?”江明驚顫的問,說話間,他突然發(fā)現(xiàn),肢體仿佛麻痹了一般,不再像剛才那么疼了。
“呵呵,”尤教授笑道:“用你昨晚拿回來的那塊兒黑肉泡的藥,可有去腐生肌,固魄養(yǎng)氣之效?!?br/> “??!”江明嚇的猛一哆嗦,果真沒猜錯......是那玩意兒!那恐怖惡心的一幕幕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他身子抽搐著,劇烈的嘔吐,想把藥水吐出來,但不管怎么努力...藥水已經(jīng)被吸收了。
“教授...你要殺了我?”江明恐懼的問。
“你這熊孩子,滿嘴胡說八道,我要殺你,何必再救你!”尤教授臉一拉,有些生氣的樣子。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世間萬物,都有個量的說法,那黑肉太歲雖然至邪無比,但用來泡水,卻可以救人,昨天...要不是你口含黑太歲,早就疼死了,還跑,跑你妹啊!”
江明腦子嗡嗡的.....搞不清這里的玄機(jī),哆嗦著問:“教授,那黑肉太歲,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尤教授又點起一根煙,抽了口說道:“昨天晚上你去的那個墳啊,埋的不是什么公主,而是一位將軍?!?br/> 教授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談起了昨晚那個恐怖的大墳,這...也是江明急切想知道的。
“一個將軍的墳?”
“不錯!因為并非黃金家族嫡系,不用送回草原起攆谷,直接埋在了圣都城外,寓意永遠(yuǎn)守護(hù)著京師,”尤教授解釋說。
江明的心咚咚狂跳,鬧半天,那個烏黑滾木里裹著的...竟然是個男的,還埋在了小主墳,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風(fēng)水之術(shù),江明并不懂,但也聽說,適合埋男人的地方,并不適合葬女人,后來的皇帝把閨女埋在了小主墳,不可能不懂風(fēng)水呀.......
這里有啥貓膩呢?畢竟地理位置是固定的,適合葬哪種性別也是定死的,它可不管你以前埋的誰?
“教授,從來沒聽說過,小主墳?zāi)且黄瑑海€有個隔了兩個朝代的將軍墳?”江明疑惑的問。
尤教授笑道:“對呀,你昨晚不是也看見了嗎?那是個活墳,自己可以動,早就鉆到地底下去了,后來過了好幾百年,再葬兩個公主,不過是把墳修到了人家的上面。”
“修到了上面?”江明身子猛一哆嗦。
“咳!太歲頭上動土,不吉利啊,從而自那時候起,王朝的氣脈就衰微了,后來的歷史.....你也是知道的,”尤教授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