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萬!”
當天金玉的價格,被提到了這樣一個數(shù)字之后,參與競價的聲音,總共還有五道,可見這天金玉,何等的讓人心動。
那雖然出價的速度,比最開始的時候慢上了許多,也都控制在楚獵生下錘之前。
足以證明,對于天金玉,這五方,皆勢在必得之心。
“四位!”
在這個價格報出之后,報價之人的聲音就再度響起:“相信四位都是前輩,所以,我有個不請之請,請四位前輩把這天金玉讓給我,事后,我必然有大回報。”
還能這樣操作?
顯然,這道聲音的主人,對于自身的身份,極為自信。
楚獵生眼神微微一冷,道:“這位朋友,你這是在公然破壞我南楚門的規(guī)矩。”
果然,這道聲音笑了聲,道:“楚前輩莫怪,只是因為我對這天金玉太過動心了,難免行事就有些失了分寸。”
“不過,我可以答應(yīng)南楚門,如果四位前輩同意把天金玉讓給我,事后,我也自會給南楚門一個交代,會額外的補足,不會讓南楚門吃虧。”
“不知楚前輩,意下如何?”
話說的很好,條理清楚,沒有咄咄逼人,更沒有仗恃如何如何,然則,這樣做,本身就是在挑釁南楚門,甚至是在威脅。
如果自身身份不夠,怎敢破壞南楚門的規(guī)矩?
如果讓此人得逞了,那接下來,再有人效仿,南楚門該怎么辦,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這之后,南楚門的拍賣會,還要不要繼續(xù)舉辦了?
這世間中,沒有絕對的公平,任何的規(guī)矩都由人定,人可以定規(guī)矩,他人自然也可以來破壞這個規(guī)矩。
楚獵生淡漠道:“閣下這樣說,是打算,讓我南楚門,從此聲名掃地。”
淡淡笑聲再度傳來:“首先聲明,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對于天金玉太過動心,所以,想節(jié)省下諸多的時間。”
“當然,我也只是一說,那四位前輩并不會答應(yīng),楚前輩,你也沒必要著急。”
這個威脅之意,越發(fā)的明顯了。
或者說,這道聲音的主人,心中也是越發(fā)的不耐煩了。
楚獵生漠然道:“我南楚門拍賣會的規(guī)矩,早就為世人所知曉,閣下以我南楚門的聲譽來…”
“怎么,不能開玩笑嗎?”
那道聲音,也開始涌動著幾份冷意。
拿南楚門的聲譽來開玩笑,此人何等的自負。
但即便這樣,楚獵生,又或者南楚門的人能如何?
對方如此態(tài)度,表明了,并沒有將你南楚門放在眼中,你要做什么,盡管放馬過來就是。
周洛淡笑了聲,聲音傳出:“一百三十一萬!”
不需要威脅,不需要咄咄逼人,不需要開口說其他,直接競價就好。
可以想像到,那道聲音的主人,此刻是何等的震怒,而在場各方,以及所有的人,又會是怎樣一個想法。
就在周洛聲音落下后不久,另有競價之聲傳出。
先前的威脅,看似只是針對南楚門,又何嘗不是在威脅競價的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