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幻等人回到樓上,看到井巷正抱著一大包薯片,一大把一大把地吃著。
“呦,回來啦,這位是?”井巷問道。
“這是我朋友,成浪,星海戰(zhàn)隊的?!敝芑媒榻B道。
井巷放下薯片,努力地起身,跑到成浪面前,強行握住手。
“浪一浪!久仰久仰,偶像偶像?!本镉质且环吞?。
周幻心想,這井巷倒是誰都認識,估計看了不少cwl的比賽,但是見了每個人都是同一套說辭,這馬屁拍得未免也太程序化了。
“你好?!背衫吮灰浑p大油手握住,感覺非常難受,但又不好發(fā)作。
“我叫井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井,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巷。我的id叫深邃,深邃的眼神那個深邃?!本锏淖晕医榻B也是同一套文案。
“坐吧,坐吧。”成浪借機掙脫了井巷的黃油手。
屋里的四個人同時坐下,空氣突然安靜。
“剛才說到哪來著?”周幻開了個頭。
“說要跟我玩一玩?!本锪⒖探釉?。
“啊對,你看,成浪來了,咱倆玩,把他晾到一邊也不好,要不你倆玩玩?條件還是不變,怎么樣?”周幻借機把成浪當成了擋箭牌。
“這……”井巷有點猶豫。
“什么情況?。磕銈兺媸裁矗俊背衫诉€蒙在鼓里。
“玩單挑?!敝芑谜f。
“單挑?就你這體格,還不被人家按在地上活活壓死?”成浪諷刺道。
“anw單挑?!敝芑谜f。
“我去,你小子真回來了,之前還瞞著是不是?”成浪一下站了起來,顯得很激動。
“你先坐下,這不是告訴你了嗎?”周幻說。
“你個職業(yè)選手,跟人家單挑不是欺負人嗎?”成浪指責了周幻。
“他現(xiàn)在是刺客了,不是以前無敵的射手嘍?!备]林插了句話。
“什么?”成浪再次站了起來,比剛才更加激動。
“你先坐下,老站起來干嘛?”周幻勸道。
“你有病吧,玩什么不好玩刺客?”成浪罵到。
“不是連你都瞧不起刺客吧?”周幻問道。
“不是我瞧不起刺客,我是瞧不起你!你會玩刺客嗎?別到時候身敗名裂了!”成浪激動地說。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這個哥們也是個刺客,我們今天陪他玩?!敝芑谜f。
“跟我搞刺客聯(lián)盟嗎?玩玩就玩玩,我沒問題。”成浪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井巷,跟他打,怎么樣?”周幻問道。
“這可是職業(yè)刺客,單挑我肯定打不過,要么讓一讓我,咱們限時十分鐘,如果我還活著,就算我贏,怎么樣?”井巷倒是非常有頭腦。
“行,十分鐘足夠?!背衫诵赜谐芍瘢緵]把井巷放在眼里。
“你答應得夠快的!”周幻倒是有些不放心。
“咋滴?你怕?”成浪反問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竇林,來幾套設備。這就開始吧。”周幻說道。
竇林嘆了口氣,拿了四套設備,不情愿地交給大家。
四人在anw中上線,并迅速集合,進入到了訓練空間。
幻想曲觀察了一波深邃,身形與現(xiàn)實大相徑庭,不但身材矮小,而且非常瘦弱,一身極品的裝備倒是非常吸引眼球。
浪一浪的裝備自然更勝一籌,手里的至高神器閃閃發(fā)光,作為職業(yè)聯(lián)盟的一流刺客,這也算是標配了。
深邃看著成浪,用的不是深邃的眼神,而是饑渴的眼神。
在其他三人的對比下,幻想曲像個從貧民窟走出來的落魄青年。
“你也太寒酸了吧?就這身裝備還好意思和人單挑?”浪一浪直接嘲諷了幻想曲。
“怎么不好意思?我還贏過呢!”幻想曲不服氣地說道,并看了一眼斗神。
斗神當即有些尷尬,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看向其他地方。
深邃也看了一波幻想曲,有了新想法。
“要不你們兩個一起來抓我,還是十分鐘,我能活,算我贏,不過賭注翻個倍,怎么樣?竇哥給我們當裁判?!鄙铄涮岢隽俗约旱男路桨?。
周幻沒想到深邃居然這么狂,想以一敵二。
“聽到?jīng)]?人家這是瞧不起你呢。我無所謂,反正有你沒你都一樣?!崩艘焕溯p松地說。
“行,那我就跟著玩玩。賭注翻倍?!敝芑脤τ谀孟聦κ址浅S行判模吘褂欣艘焕诉@個大腿。
周幻也沒想到,當年星海戰(zhàn)隊最坑的選手,如今卻成了自己的大腿,真是時過境遷。
“好了,那就開始吧?!鄙铄湔f完,直接轉身逃跑。
浪一浪和幻想曲第一時間追了上去。
深邃的目的很明確,不準備進行任何反擊,只想活下來。
幻想曲已經(jīng)看出了這一點,其實在深邃提出條件的時候,他就大概猜到了對方的玩法。不過,他沒猜到的是,對方跑得也太快了吧!
深邃的速度極快,這哪是現(xiàn)實里那個走兩步就氣喘吁吁的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