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將軍的只有他的小弟、副將軍足利直義。尊氏坐在下座,眉頭緊皺,面無表情地坐在上座。
“什么嘛,直接就好了?!?br/>
“哥哥,我找過你了,你到底去哪兒了?”
“在天龍寺憑吊先帝的菩提。”
“再去天龍寺……”
天龍寺是為了吊唁后醍醐天皇的菩提,在大覺寺的離宮龜山殿的遺址上歷時五年修建而成的寺院。建議修建寺院的是臨濟(jì)宗的僧侶夢窗基石。從建武新政開始,尊氏、直義吉兄弟拜為師。
“兄長難道是相信先帝作祟嗎?”
“我并非信祟……”
尊氏悵然若失地望著吉雄。
“……對我來說,那真的是特別的。我是那個人的面前,蛇被盯上的青蛙青蛙。恭敬抱著今天的情說也可以。正因為如此,不是先帝想要道歉的。即使我是正確的?!?br/>
對于無意中叛變建立幕府的行為,尊氏一直感到自責(zé)。
“你同意建立天龍寺,不就是為了方便嗎?你也去天龍寺合掌吧?!?br/>
又來了,直義只是露出厭煩的表情。
“同意修建天龍寺,并不僅僅是為了憑吊先帝。我們修建憑吊寺,可以提高幕府的威嚴(yán),拉攏吉野方的武家?!?br/>
聽到弟弟的話,尊氏閉上眼睛深深嘆了口氣。因為他對他那耿直而冷淡的性格充滿敬意和哀切。
“大哥,先帝,不,是吉野朝廷的事,要這樣擱置到什么時候?先帝的七周年忌日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是時候顯示幕府的威嚴(yán)了?!?br/>
“不用這么著急,畿內(nèi)不是每天都過著沒有戰(zhàn)爭的安穩(wěn)日子嗎?”
“比賽只發(fā)生在這里,什么也不是。北畠親房常陸那胡子們放棄了,所幸的是……陸奧蔡倫造紙術(shù)中居好、好親王和遠(yuǎn)江在自家門膿宗良屋脊好懷良親王,在九州是かねよ了親王的旗幟,寺統(tǒng)(南朝)武力推遲勢力。只要有吉野,朝廷,這些舉動是余音”
直義只是很好的條理分明的意見,尊氏很討厭。
“那么,到底要怎么做呢?攻入吉野山,向南主(后村上天皇)開刃嗎?”
對于尊氏破罐破摔的說法,直義也很激動。
“誰也沒說過那樣的話。你只是仰望京都的朝廷建立幕府,卻放任吉野的朝廷不動,作為征夷大將軍未免太狡猾了?!?br/>
尊氏與直義吉是同一母親所生,相差兩歲兩歲的兄弟。從小關(guān)系就很好,也正因為如此,彼此沒有顧慮。
這之后,兩人繼續(xù)聊著不愉快的話題。
猿樂的小波多座也來到了赤坂的楠木館。率領(lǐng)的是團(tuán)長竹生大夫竹波優(yōu)子和服部元成。正在去和泉興業(yè)的路上。
在笛子和太鼓的伴奏下,附近的孩子和百姓們聚集在院子里。在他們的笑聲中,出現(xiàn)了火男和戴著阿龜面具表演滑稽舞蹈的二人組。突然,旁邊有個猿面輕工的動作漂亮地劃過半空。于是,大家發(fā)出了“哇”的驚嘆聲。在座的人所做的,是在興業(yè)前為召集眾人而進(jìn)行的余興活動。
團(tuán)長服部元成把在座的人留在院子里,迎進(jìn)大廳。
元成的旁邊,他的妻子楠木晶子也就是正儀等人的姑姑露出了笑容。
“太郎大人(正行)、嫂子大人(久子),好久不見了。二郎大人(正時)、三郎大人(正儀)都很能干?!?br/>
“元成大人和叔母上(晶子)都很好,這比什么都好?!?br/>
正行坐在上座回應(yīng),儼然楠木家主。
正儀等兄弟的母親南江久子瞇起了眼睛,看著站在晶子身后的雙眸清涼的雙胞胎兄弟。
“嗯,你的觀世和聞世都變大了?!?br/>
“媽,我們已經(jīng)不是觀世丸和聞世丸了。我們都十五歲了,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
比兩人年長三歲的正儀插嘴道。
“伯母(南江久子),我是觀世丸改名叫服部三郎清次,請多多關(guān)照?!?br/>
說著,他端正地扭動身體。
“……不過,三郎哥哥(正儀)在劇團(tuán)里是以觀世大夫的名字出場的,所以伯母說的也沒錯?!?br/>
“我是聞世丸改名叫服部四郎成次,大家都叫我聞世大夫。”
觀世和聞世的回答讓正儀恍然大悟。
雙胞胎兄弟現(xiàn)在是小波多座的明星。
正時看著這兩個人感慨道。
“可是,無論什么時候看都一模一樣啊?!?br/>
“可是,二郎大人(正時),即使同樣培養(yǎng),也會有不同。”
晶子回頭看了看雙胞胎兒子,臉上露出了笑容。父親元成瞥了兩人一眼,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