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當(dāng)晚的食客就只有一波,剛才還十分熱鬧,可過了這波就立馬冷清了。
幾個服務(wù)員收拾了一遍,旋即就坐在一旁閑著了。
不過對于宋子軒來說這都無所謂,今天光是帝王炒飯出了五份,所有的利潤就已經(jīng)提上來了。
要知道,就算飯店流水再大也是毛利潤,包括成本在里面,而帝王炒飯基本上就是純利!
這會兒,宋子軒坐在柜臺里面玩兒著手機,桑天爍和方瑞則是坐在一張餐桌的兩邊兒,動作基本上都是撐著腦袋發(fā)呆。
唯一的動態(tài)也就是鬼爺了,他喝酒慢,這會兒還是砸吧一口酒,吃一兩顆花生米。
一旁的楊剛打了個哈欠:“剛才還很忙呢,這又冷清了,真無聊?!?br/>
“要不你給表演個節(jié)目?翻個跟頭啥的?”桑天爍隨口道。
楊剛一笑:“我倒是會啊,嘿嘿,要不咱玩兒會兒?”
“玩兒啥?”桑天爍繼續(xù)撐著下巴道。
楊剛聞言朝著柜臺里看了一眼,見宋子軒玩兒手機也沒抬頭,便溜到了桑天爍和方瑞的旁邊,從口袋里拿出一副撲克牌。
“玩兒兩把?”
桑天爍和方瑞對視了一眼,道:“玩兒錢的不?”
“那可不唄,不帶點彩頭有啥意思?咱玩兒小點,一把十塊錢的行不行?”
桑天爍一笑:“行,那玩玩,反正也沒事做,你說吧怎么玩?”
“玩五張pass,會不會?”楊剛道。
“就是唆哈吧?來,玩兒幾把?!狈饺鹨瞾砹伺d致,坐起身道。
隨后,楊剛便開始洗牌,看著他洗牌的動作,倒是還真嫻熟,無論是單手還是雙手,他都會……
看的桑天爍眼都直了:“我曹,楊剛你行啊,就憑這一手都夠上電視了吧?”
“呵呵,就是瞎玩兒。”
一旁的鬼爺也是跟著笑了笑,雖然不會一直盯著,不過偶爾還是會看過去一眼。
楊剛熟練地發(fā)了牌,道:“底牌十塊,上面一把一叫,十塊錢打底,行不行?”
論財力,無論是桑天爍還是方瑞都要比楊剛有錢,所以自然也不會怕了,更何況這區(qū)區(qū)十塊……
“行,開始吧。”
見狀,柜臺里的宋子軒也饒有興趣地走了出來,倒不是好賭,但他對唆哈也有些了解,上次在程八爺?shù)牡乇P還和那個老四賭了一把,僥幸逼對方出千,這才認識的程八爺。
見宋子軒走過來,楊剛一臉為難:“二爺,就……就玩兒兩把,沒事吧?”
宋子軒笑道:“沒事,你們玩兒,我看看。”
楊剛這才放心開始玩兒,三個人玩兒了幾把算是各分春秋,桑天爍贏了三十塊錢,其他兩人也沒輸多少。
包括宋子軒在內(nèi),雖然沒參與,不過也是認真了起來,桑天爍和方瑞就更別說了,立馬到了興頭上。
賭就是這樣,能讓人一夜暴富,也能讓人瞬間傾家蕩產(chǎn),他的魅力就在于一玩兒就上癮。
不過只有一旁的鬼爺,依舊保持著先前淡定的微笑,不過這會兒,他已經(jīng)開始頻繁盯著那桌牌在看了。
“我就不信邪了,開牌!”桑天爍咬牙喊道。
“哎呀我曹,真的這么邪門?”桑天爍捂著腦門說道,“草,楊剛,你個死比不是出千吧,咋那么巧?”
“瞧你說的,我要有那手藝,還在這里當(dāng)服務(wù)員???就是純運氣!”
宋子軒搖頭而笑,不過也沒說話,直接起身回了柜臺。
幾人又玩兒了十幾把,這會兒楊剛可是賺了一千多塊,桑天爍和方瑞雖然輸?shù)闷饚装賶K,但當(dāng)真不爽。
這種感覺就像打麻將,一晚上輸個幾百甚至幾千或許都不會腎疼,可要是一把不開胡,那可就郁悶壞了。
這會兒桑天爍和方瑞就這樣,雖然不在乎輸這點錢,但總不贏可真難受。
楊剛笑了笑,繼續(xù)發(fā)牌。
“我能不能也玩兒一把?”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說話的正是蹲在墻角的鬼爺。
桑天爍轉(zhuǎn)過頭:“啥?老爺子,你也會玩兒?”
“呵呵,稍微懂一點,不過看你們玩兒挺有意思,就像摻和摻和?!?br/>
聞言,楊剛道:“少來了老頭,你沒錢我們都知道,喝酒還賒賬呢,你輸了不給錢咋辦?我們不白贏了?!?br/>
“這倒是,老爺子您先別摻和了,我們再玩兒幾把,這輸一晚上了?!狈饺鹨彩禽敿毖哿耍薏坏泌s緊開牌。
不過這時,柜臺里的宋子軒道:“鬼爺?shù)腻X算我的,一起玩兒吧?!?br/>
“???二爺,這可不行,那我們誰還敢贏您的錢啊。”楊剛道。
宋子軒笑了笑:“沒事,算鬼爺和我借的,不算贏我的錢?!?br/>
鬼爺連連點頭:“這樣好,這樣好啊?!?br/>
“那行,二爺,我們可就不客氣啦?!?br/>
說著,楊剛開始熟練的洗牌。
鬼爺卻是一笑,瞥了楊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