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客戶的老祖宗留下的那口煞氣,能讓我們兩名地師中招,還讓老錢送了命,至于這個局吸附的除了大自然的煞,還吸收了不少枉死之人的煞氣,這就比較棘手了。
從我看到的情況來看,那些人是被行刑而死,不是罪孽深重的,就是冤死的,這種人死后的那口煞氣更重,光把這個局破了還不成,煞氣還積聚在地底。
我一尋思,來到許老板身邊和他耳語一番,聽了我說的話,許老板連連點頭,他現(xiàn)在對我也算是言聽計從了,聽完我的話,他擺擺手,對那個工頭說道:“老胡,今天的活到這了?!?br/> “我們可以走了?”工頭早就不想在這鬼地方呆了,迫不及待地說道:“許老板,你把賬給我結(jié)一下唄,我這的工人都是現(xiàn)結(jié)的?!?br/> “你急什么?!痹S老板不屑道:“還怕我賴你,剛才我說了,今天的活工錢翻倍,你記下賬,到時候結(jié)算的時候肯定給加上?!?br/> 工頭一聽苦著整張臉,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先帶著工人離開,七姐見狀冷笑一聲,我也心里清楚,出了今天的事,這些工人個個都害怕,隨時都有可能走人不干!
許老板拿下這么一棟棘手的房子,好不容易拿到許可以重拆重建,絕不會中途放棄,重建的時間越短,獲利的時間線也短,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時間就是金錢。
他是絕不會讓工頭說不干就不干的,先用雙倍工錢吊著,也不結(jié)算,讓這伙工人想走也走不了,要不怎么說無商不奸呢?
許老板沖我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去安排我要的東西了,蕭羽不明就里地問道:“楊不易,你給許老板出了什么招,把柱子弄出來毀掉不就行了嗎?”
“你閉嘴,聽他的?!被㈩^哥一邊活動手掌,一邊說道:“你一個外行管這么多做什么,安穴是地師的事,一切都聽楊不易的?!?br/> 蕭羽翻個白眼,嘟嚷了幾句走到一邊,他沒再問,但許老板一時半會也搞不定我要的東西,還得等,我說完后,七姐倒是淡定,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許老板已經(jīng)跑不了了。
這一單我們是賺定了,我在基地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決定在這里住下,蕭羽一聽就急了:“這里怎么???鬼都沒得一個?!?br/> “買帳篷上來,你們不用,我自已一個人在這里呆著?!蔽艺f完咧嘴樂了:“我從小在鄉(xiāng)里長大,在鄉(xiāng)里過夜和吃飯一樣,再說附近也有住人?!?br/> 話是這樣說,其實這片區(qū)域是老式的別墅區(qū),彼此之間都離得老遠,真要發(fā)生什么事,呼救人家未必能聽到,而且這邊的別墅是拿來度假的,平時就沒什么人住。
一聽到我說要住在這里,七姐他們的臉都綠了,她使個眼色,虎頭說道:“我陪你?!?br/> 蕭羽吐吐舌頭,表示自已才不要在這個鬼地方呆著,等把帳篷什么的弄上山,她倆就先撤了,我一邊吃著面包,一邊盤腿坐在地基邊上,我在等一件事——心盤術!
自從在老家第一次感受到心盤術的神奇之后,它對我而言不再那么神奇,之前可以看到原始的地貌,現(xiàn)在還可以看到地底的虛空之象,比如之前看到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