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各大世家豪族,齊聚尹府!也只有當(dāng)朝的相國大人,才有實力聚集起這般人物!尹世甄,作為辰帝最為仰仗的臣子,雖曾為尹府的庶子,其隱忍狠辣的個性,頗得辰帝賞識!辰帝對這位相國大人有很高的評價:忠與奸,有誰知?此人韜光養(yǎng)晦之功夫,非等閑之輩可為!孤,用人唯才!
的確如此,所謂大忠若奸,學(xué)問多多!高深莫測,非大智大勇大手段者不能!尹世甄這人,一生一世,陽奉陰違,笑里藏刀,口蜜腹劍!永遠(yuǎn)都是緊跟辰帝不離步,一向是夾緊尾巴,如履薄冰,做兩面人而不敗露!其心機(jī)之深,無人能敵。縱使他對他的家姐尹依依是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從未在外人面前表露過一絲不滿!尤其在這位世子爺面前,依舊冷靜的可怕!
尹世甄隱忍的個性,源于其生母是尹府的丫鬟出身,所以在尹府,他素來沒有地位,尹府所有的光環(huán)都在嫡長女尹依依身上。只是六十年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隨著冥帝政權(quán)的瓦解,尹依依之流早就是昨日黃花了;如今辰帝時代,若不是礙于夜子勖的面子,這尹依依早就被這尹世甄給整死了!
這尹依依囂張但也不傻,她深知只有牢牢抓住夜子勖,她才能存活!若是之前,她還有可能為自己搏個前程,可是如今這形勢,難!由于她的善妒,活生生的將一手好牌打成了一手爛牌!若不是她勾結(jié)夜誠,夜子勖可能還會念舊。如今,這夜子勖似乎心思早就在南宮媚那里,對尹依依早就淡了。就算是之前,夜子勖和尹依依,更多的是親情。說來也是怪事一樁,這尹依依雖然一直是夜子勖的心尖寵,但是這夜子勖和她從未有過肌膚之親,夜子勖把所有的情欲都發(fā)泄在外面女人的身上。雖然外界傳聞他倆早就茍合在了一起,給冥帝帶了一個大大的綠帽。但是他們之間是心知肚明的,夜子勖從未沾染過尹依依,這是事實!
自從夜子勖受傷之后,辰帝是嚴(yán)令禁止他與尹依依再有瓜葛,辰帝甚至對尹依依下了禁足令――不允許踏出尹府半步!禁足令一下,尹依依在尹府的日子更難熬,尹老夫人怎會給她好臉色?這尹依依向來不知收斂,她在尹老夫人面前受氣,便拿丫頭奴婢撒氣!碰到脾氣好的丫鬟,也就讓她打一頓;若是碰到會來事的,怎會讓這么個潑貨欺辱?早就告到尹老夫人那了。
這不,府里一個小丫頭不小心將尹依依的換洗衣物給弄錯了。那尹依依一氣之下,又是一頓打罵。這小丫頭哪受得住這般毒打,便告到尹老夫人那里。尹老夫人本就厭惡尹依依,本就要好好整治一下這個大小姐,便到了尹依依房間興師問罪來了。誰知這尹依依說話從來不留口德,將尹老夫人好一頓奚落,這尹老夫人氣急攻心,一命嗚呼了。尹府皆慟哭!唯有尹世甄,冷靜的可怕,隱而不發(fā)!他早就算到他的家姐氣數(shù)未盡,這夜世子依舊是尹依依強(qiáng)有力的后盾。
這日喪宴,夜子勖的到來,證明了尹世甄的判斷極為準(zhǔn)確!這夜子勖雖然表面上未表現(xiàn)出對尹依依的關(guān)心,實則他的到來就已經(jīng)宣告一切。所以尹世甄心知肚明,他的家姐不能動!只能暫時隱忍!
席間,夜子勖對六太保夜悠冥只一個眼色。那夜悠冥便知其意,悄悄溜了出去,來到尹依依的房內(nèi)。二人一見面,便互訴衷腸。
“表姐,你受苦了?!币褂期さ?。
“六弟,你來了,二哥哥他。。。。。?!币酪拦首骺蓱z狀,柔聲的說道。
“表姐,二哥心里是擔(dān)心著你,是他讓我來看你的?!币褂期z惜的說道:“表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尹老夫人會氣急攻心而去了?說是表姐你給氣死的?”
“欲加之罪啊,六弟。這,這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丫頭告了狀,從中挑撥離間,添油加醋。這庶子之母本就與我有嫌隙,我一氣之下說了重話,她就。。。。。。”尹依依哭訴道。
“這些下賤的女奴,整日里就是挑唆,嚼舌根。爛了心的壞!這口氣,六弟替你出了?!币褂期だ^續(xù)安慰道:“表姐,是哪個丫頭?”
“那丫頭原本就是那庶子之母房里的,喚作碧珠。前些日子調(diào)來我這里,說是供我使喚,明眼人都知道是那庶子之母派來監(jiān)視我的。那丫頭將換洗的衣服給弄錯了,六弟你說該不該罰?”尹依依說道。
“該罰!之后表姐責(zé)罰了她,她便去老夫人那里告狀了?”夜悠冥問道。
“正如六弟說的,后來那庶子之母便來我房里興師問罪來了,我氣不過便與她爭執(zhí)起來。誰知她那么不經(jīng)說。就。。。。。?!币酪赖馈?br/> “這些奴婢,是越發(fā)的不懂事了,居然爬到主人頭上拉屎撒尿,是該立威了!表姐,不用怕,六弟替你做主!”夜悠冥憤憤道,正起身時。。。。。。他們兩的這番對話,被躲在門外的婉婉聽到,她察覺到夜悠冥正要出來,一個轉(zhuǎn)身,躲到了另一處。之后尾隨著夜悠冥。只見夜悠冥氣匆匆的朝著前廳走去。一見到夜子勖,他便給夜子勖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找了一個僻靜之處,夜悠冥就將尹依依的那番話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夜子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