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文喜的女兒遭遇殺手行刺,這事可是非同小可,很快警察就趕了過來,將那兩人抓了起來。
龔勝男和鐘源,還有餐廳里的幾個目擊者和路人,也都帶去了警察局做筆錄。
做完筆錄出來,龔勝男還是一臉的后怕,出了警察局就東張西望,只怕什么時候就竄出來一個殺手。
“不用那么神經(jīng)兮兮的,”鐘源忍不住道,“有我在,別人沒那么容易傷到你的。”
“萬一人家有槍呢?”龔勝男道,“難道你還能給我擋子彈嗎?”
“槍?”鐘源冷笑一聲,“你當鵬城的警察叔叔是吃干飯的???”
上了車,龔勝男才稍微安定一些,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鐘源:“你說說,我又沒有惹過誰,誰會來殺我???”
“你沒有惹過誰?”鐘源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真的確定你沒有惹過誰?”
“我確定?!饼弰倌械?,“我一個與世無爭的人,只忙著過自己的日子,哪里有心思去惹誰???”
“就你那嘴賤的樣子,你還敢說沒有惹過誰?”鐘源呵呵了,“要是殺人不犯法,你早就被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唉唉唉,鐘源!”龔勝男不高興了,“說話注意一點,我是你老板。”
“我這人呢,沒有吹捧別人的習慣,”鐘源懶洋洋的說道,“要不你把我開除了吧?!?br/> 龔勝男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開車,不再說話了。
好不容易把他弄過來當自己的保鏢,開除,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雖然鐘源說話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脾氣很臭,可是和自己的命比起來,這又算什么呢?
一邊開車,一邊心里嘀咕:“究竟是誰要殺我呢?”
想來想去,和自己有仇怨,希望自己去死的,大概就只有一個人了。
舒勤勤。
自己要是死了,最大的獲益者就是這個女人了吧?
和她有同一個想法的,還有她爸龔文喜。
早在得到阿庫的消息說有人要請殺手對付龔勝男后,他就開始懷疑舒勤勤。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請殺手殺人,龔勝男雖然年少紈绔,頗有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但是那些都不足以讓人請殺手殺人。
舒勤勤剛被龔勝男公司的員工扇臉,馬上就有人要殺龔勝男,時間有些湊巧,讓他不得不懷疑。
最主要的是,龔勝男死了之后,舒勤勤就有很大的可能嫁給龔文喜,擁有那百億身家的繼承權。
其中的利益非常的大。
他在知道鐘源做了龔勝男的保鏢之后,故意在舒勤勤面前說阿庫離開了龔勝男,現(xiàn)在龔勝男沒有人保護。
他就是想試試舒勤勤的反應。
如果是她,她肯定不會放過這么個機會。
結果,第二天早晨,就接到了龔勝男遭遇殺手的電話。
猜測得到證實,龔文喜內心狂怒。
他慢吞吞的吃著早餐,心里想著應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不管怎么說,舒勤勤也是他睡了十幾年的女人,要說沒有一點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現(xiàn)在把主意打在他唯一的骨肉身上,這讓他無法忍受。
尤其是,他因為一場病,早已經(jīng)喪失了生育能力,這輩子就只能有龔勝男這么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