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源感覺到危機來臨之后,便及時墜入大海,閃過了那致命一槍。
然后,他便潛入到了船底,游到了船頭甲板探出的地方,那里是船上視線的死角,不能看到他。
漁船啟錨,發(fā)動,他在船頭,就被漁船頂著前進。
現(xiàn)在正值公歷11月,海水中已經(jīng)很冷,不過鐘源并不在乎。
他的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讓他不懼寒暑。
想要殺他,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感到畏懼的是這茫茫大海,并不是船上那幾個綁匪。
這伙人比起他在滇省殺的那些人還要不如,要不是龔勝男在一邊,他心存顧忌,哪里會被這伙人給逼下海去。
他現(xiàn)在是煉氣大圓滿的境界,神識放出,已經(jīng)籠罩了整艘漁船。
被他放在衣兜里的那一盒十二枚的刀片,已經(jīng)在夜色中飛了出來,從船底飛上甲板,往船艙內(nèi)飛去。
薄薄的剃須刀片,在夜色的掩護下,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它的蹤跡。
鐘源的神識籠罩之下,船上所有人的動靜都被他掌握得清清楚楚。
這艘漁船上連龔勝男一共有十一個人,其中有五個拿著槍。
船樓上兩個拿著沖鋒槍的,甲板上也有兩個拿來沖鋒槍的,還有一個拿著手槍的在休息艙里龔勝男的后面,槍口有意無意的對著龔勝男。
“啊,才一個億?。课以趺纯赡苣敲床恢靛X?”
龔勝男的聲音被鐘源感應到,他心神劇震,那十二枚刀片都差一點跌落下來,心忖:“都被綁架了還要講排場,簡直刷新了紈绔的下限?!?br/> 龔勝男在的那艙室有一共有四個人,除了龔勝男和那個帶頭的中年人,還有一個拿槍的,一個玩著匕首的人。
鐘源感覺略有點棘手。
殺掉那些綁匪并不是很難的事情,怎么在殺掉他們的同時讓龔勝男不受到傷害,那就有點麻煩了。
不過,也只是麻煩而已。
先不理會龔勝男這邊,幾枚刀片慢慢的飛臨另外幾個目標。
他雖然能夠操控十二枚刀片同時飛出,但是還沒到精準控制它們同時一擊斃命的地步,特別是現(xiàn)在身處海水中,分散了他大半的精神。
他只能控制著一枚枚的刀片進入目標附近,然后逐一擊殺。
一枚刀片鉆入船樓,里面有兩個拿著沖鋒槍的人正坐在那里聊天:
“今天那個女的也是作死,一點都不懂得財不露白的道理,到了太國還那么囂張。這回落到我們手里,不狠狠的敲上一筆都說不過去了?!?br/> “聽說她老爸在鵬城那邊也是一號人物,我們綁了他女兒,會不會報復我們?要是砸個幾千萬出來,我們可就夠嗆了?!?br/> “怕個屁的報復,老大都說了,這一筆搞得好了,我們就去奧洲。他再有能耐,能咬得著我們?”
“去奧洲沒那么容易吧?”
“嘿嘿,我們沒有安全的轉(zhuǎn)移到奧洲之前,他也別想見到他女兒。他可就這么一個女兒。”
“那倒也是,這女的在我們手中,我們就掌握了主動權(quán)。”
正在聊著,一抹寒光忽現(xiàn),其中一人喉嚨一涼,一股鮮血便噴涌了出來。
“老四,聽說這女的是個百合,你有沒有興趣……”
另外一人正說著話,就被同伴噴涌而出的鮮血澆了一身,還來不及反應,自身喉管也被割開,再也發(fā)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