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調(diào)料的烤魚,還有著很重的煙熏味,平時真沒有幾個人能夠吃得下去??墒菍︷I了一整天的人來說,那就是美味佳肴。
幾條魚先后都被吞下肚子,兩個人總算是吃飽了。
最后兩條魚純就著炭火烤的,那時候兩人肚子里都有貨撐著,倒是不急不忙的烤出了兩條水準之上的烤魚出來,可惜沒有調(diào)料。
“沒想到啊,我居然學(xué)了一門手藝了?!饼弰倌腥嘀亲拥溃耙院笠菦]飯吃了,我去街上賣燒烤去?!?br/> 鐘源道:“等你有機會回去再說這個吧。”
“鐘源,你把天給聊死了你知道嗎?”龔勝男很不高興的說道。
鐘源瞥了她一眼,道:“聊什么天,趕緊睡覺吧?!?br/> 吃完之后,已經(jīng)是半夜時候,也應(yīng)該休息了。
兩個人進了棚內(nèi),鉆到鋪的那“床”上面,衣服也沒脫,就那么睡著了。
這一天來兩個人已經(jīng)很困了,尤其是鐘源,那么長時間沒合眼,現(xiàn)在一躺下,心情一放松,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晚上有點冷,兩個人睡著睡著,就抱到一起了。
“鐘源,鐘源……”
鐘源是被龔勝男推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已經(jīng)大白天,陽光都照了進來。
“干嘛?”
鐘源不滿的說道。
“鐘源,我要尿尿?!?br/> 龔勝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鐘源郁悶了:“那你就出去尿去唄,都大白天了,至于因為這個來吵醒我嗎?”
龔勝男嬌羞的說道:“那……那你要不要喝???”
“臥槽!”
鐘源一下子被惡心得睡意全無,坐了起來:“你真特么變態(tài)!要我喝……臥槽!臥槽!”
“不是你跟我說要節(jié)約水源的嗎?”龔勝男臉色大紅,“我看過節(jié)目,沒有水的時候可以喝那個的……”
“可是……”鐘源翻著白眼道,“我已經(jīng)找到了水源了?!?br/> “你又沒跟我說!”龔勝男大羞,然后大怒:“我也是為了你好,怕你渴著,都憋在那里等你醒過來喝呢,你倒反過來罵我!”
一種好心被當(dāng)作驢肝肺的委屈籠上了心頭。
“別說了,再說我要吐了!”鐘源拱手作央求狀,“你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你快去解決你的問題吧?!?br/> “哼!”
龔勝男氣哼哼的出去了。
“記得離這里遠一點?。 ?br/> 鐘源大聲喊道。
“我就在門口尿,熏死你!”
龔勝男兇巴巴的說了一句,不過還是去了遠一點的地方。
如果只是鐘源一個人住這里,她還真不介意這么做,不過她自己也住這里,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龔勝男施肥歸來,臉色還是非常的不好看,覺得在鐘源面前丟大人了。氣鼓鼓的坐在鐘源旁邊,也不理睬他。
鐘源閉著眼睛,繼續(xù)睡覺。
“睡睡睡,就知道睡,跟豬一樣……”
龔勝男小聲嘀咕。
鐘源覺得這臺詞好生耳熟,不過也沒有太在意,閉著眼睛在那里養(yǎng)神。
龔勝男坐在那里生了半天的悶氣,回過頭一看,鐘源竟然又睡過去了,氣得她咬牙切齒,將鐘源搖醒,道:“鐘源,我餓了!”
“餓了扒拉點草根樹皮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