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不是很清晰的方向感,回來的地方居然還是屬于巴提雅,鐘源覺得自己人品還是不錯的。
在夜幕的掩護下,他劃著獨木舟,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靠岸,然后將那獨木舟鑿沉,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上岸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左右。
要是在太國別處,他們語言不通,還會比較麻煩。不過在巴提雅這個華夏人很多的地方,就沒有那個煩惱了。
沒走上半個小時,他們就找到了一家華夏人經(jīng)營的酒店住下。
鐘源提議開兩間房,龔勝男強烈反對,只開了一間,并且斥責鐘源道:
“虧你還是窮人家出來的,一點都不懂得節(jié)約!開兩間房,多浪費錢??!你以為我的錢不是錢???鐘源我告訴你,你這么鋪張浪費,以后會沒飯吃的。”
鐘源翻了一個白眼,表示不想和這種厚顏無恥的人說話。
到了房間,把自己扔在床上,龔勝男舒服的申吟了一聲:“太爽了!太舒服了!好久沒有躺床上睡覺了!”
她拍了拍床墊:“鐘源,我們已經(jīng)安全登陸,要不要解個毒慶祝一下?”
鐘源冷冷的說道:“不用,我的毒還沒發(fā)作?!?br/>
“沒發(fā)作?”龔勝男吃吃笑道,“那得讓我檢查一下才相信?!?br/>
“沒那個時間,我要出去做點事?!?br/>
丟下這句話,鐘源就退出了房間。
“有什么事明天不能做嗎?”龔勝男很不滿,追到房門口:“哎哎哎,你回來呀!”
沒有叫回鐘源,她怒罵了一聲:“你這混蛋!有種以后都不找我解毒了!”
鐘源有事要做,他要報復。
林婉把他和龔勝男騙到海上給人綁架,差一點就沒命。要不是運氣好,可能就葬身海底了。
在海島受了那么多苦不說,還失去了清白之軀,此仇可謂不共戴天,他哪里容得下?
不過這個想法他也不能對龔勝男說,只得一個人往林婉住的那里走去。
他還記得林婉在巴提雅的房子。
不過他找到林婉的房子之后,神識掃過去,卻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人。
這讓他頗為郁悶。
他不想白跑一趟,又想起附近的那家華夏人開的地下賭場,大概和那次綁架事情也脫不了關系,便又彎了過去。
然后,他又發(fā)現(xiàn),那家賭場也關了門,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他不知道綁架他的就是那家地下賭場的老大,那伙人被他殺了之后,這家賭場沒有人主持,自然就開不下去了。
而林婉等了幾天沒有等到那伙人回來給她報酬,她心中有些害怕,就離開了這里。
鐘源自然撲了一個空。
還想著大開殺戒,最不濟也在賭場贏個幾百萬呢,結(jié)果卻撲了一個空。
這一下就比較尷尬了。
“老子解毒的機會都放棄了,你卻給老子來這個?”鐘源恨恨的想著。
有仇沒處報,心里憋屈得很。
一想到回去后該怎么向龔勝男解釋自己出去的事情,又有點頭疼了。
“鐘源就是個大混蛋!王八蛋!”
洗了個熱水澡后,龔勝男坐在床上,憤憤不平的罵著鐘源:“這家伙一定是出去找野女人解毒去了!拔吊無情的東西!忘恩負義!白眼狼!”
開著電視,卻什么都看不下去,手機又壞了,上不了網(wǎng),只能像個怨婦一樣坐在床上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