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灰衣面孔俊朗的公孫澤面無表情的跪下,恭敬道。
“公孫愛卿不必多禮,平身吧!”
皇上知道這個臣子是個面癱,于是也不在意,虛扶了一把道。
“謝皇上!”
公孫澤抱抱拳,依舊面無表情,一雙眼睛望著地上,靜候皇上的指揮。
“李公公!”
皇帝看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了然的點點頭,走到石桌前擺好宣紙和筆,恭敬的對著公孫澤道:“公孫公子,請吧!”
公孫澤僵硬的點點頭,走到石桌前,拿起毛筆,蘸了墨水,也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過了約莫有一刻鐘的樣子,公孫澤收了筆,走到皇上跟前跪下,道:“請皇上過目!”
皇上笑而不語,用眼神示意李公公,李公公小心翼翼拿起宣紙,遞給皇上。
“一字新聲一顆珠,轉(zhuǎn)喉疑是擊珊瑚。聽時坐部音中有,唱后櫻花葉里無。
漢浦蔑聞虛解佩,臨邛焉用枉當壚。誰人得向青樓宿,便是仙郎不是夫!”
皇上也是一字一句念了出來,臺下大多的男眷女眷均是一臉困惑,不知道這詩是什么意思。
“哎,我說霆淵,他這首詩描寫的是一個男子啊,是一顆櫻花樹后,水榭譚前的男子…”
蘇譯訶正說著,倏的沒了聲音。
“你猜的不錯,他寫的是我!”
君霆淵依舊神色淡淡,絲毫沒因為當今榜眼寫了他有絲毫得意或者高興。
“啊,你跟慕容姑娘真是絕配啊,當今狀元寫了她,當今榜眼寫了你,真的是不錯不錯啊!”
蘇譯訶一拍腦袋瓜子,嘴里的話不禁大腦思考便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