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董信是想一口回絕尚有容的,可是當(dāng)他聽到那粗獷的聲音之后,眉頭緊緊一皺,表情越發(fā)的難看起來。
可殺不可辱,這是原則??v然辱沒的是他哥哥董言的名聲,那也不行。
董信微微瞇著眼睛,打量著從門里面走出來的大漢。
郭勇先,人高馬大,身高兩米出頭,壯碩的手臂都有董信的大腿粗細(xì)了。似乎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力量,此時(shí)的郭勇先,肩頭還扛著一尊石碾。
那石碾可是不小,又是石頭材質(zhì),重量可是不輕。
在郭勇先的眼里,仿佛壓根兒就沒有董信的存在,他扛著石碾出了門,咣當(dāng),肩頭一輕,直接把石碾丟在了地上。
咚!
一聲巨響,碩大的石碾愣是把地面砸出來了一個(gè)十多公分深的凹坑。
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郭勇先眼里透露著異樣的神采,打量著還在氣頭上的尚有容。
目光每每掃到尚有容的胸前,郭勇先就虎軀一震,精神頭倍兒足。
虧的是大喊大叫大聲罵的人是尚有容,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郭勇先早就動(dòng)粗了,即便此刻,他跟尚有容說話也是和顏悅色的。
“容姐,我郭勇先再不怎么滴,那也是個(gè)純正的爺們兒,這小子……能跟我比?”
說話間,他還有意無意的掃著自己腳邊的石碾,意欲何為,大家心知肚明。
尚有容看著郭勇先那得意的模樣,并不買賬。
她抬手在郭勇先那健壯的手臂上拍了拍,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個(gè)爺們兒,不過,只是個(gè)給人當(dāng)看門狗的爺們兒,老娘我啊,不稀罕!”
“倒是我家董言兄弟,人是挺慫的,也沒啥本事,可人家好歹不給人當(dāng)狗?。∫孀屛疫x,我還是選董言兄弟?!?br/> 說著,尚有容還狐媚一笑,望向了董信。
“董言兄弟,我還是那句話,今天你要能闖過郭勇先這一關(guān),老娘給你暖炕,保準(zhǔn)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br/> 面對此等誘惑,董信淡定冷漠,面不改色。
胸前那幾兩肉確實(shí)足夠誘人,但他董信,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
反而是旁邊的郭勇先看不下去了,這尚有容的身段,郭村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誰人不想爬上那三尺暖炕?
更是別談,她尚有容的狐媚,那是出了名的,不然郭老爺子的小兒子是怎么死的?當(dāng)年新婚三天不下床,又是誰干的事兒?
郭勇先雖然是郭老爺子的徒弟,也是郭家的旁支,但對尚有容的窺探,早已不是一天兩天了。
現(xiàn)在,見到尚有容對董信眉來眼去的,他當(dāng)然不痛快。
冷眼注視著董信,郭勇先不屑一笑,說道:“就憑這小子也想跟我斗?他怕是活得不耐煩了?!?br/> “喲喲喲,你還真是狠呢!董家兄弟,這你還能忍?是我早就跟他拼了?!?br/> 尚有容是不嫌事兒大,努力的在一旁攛掇著董信。
此時(shí),尚有水看不下去了,她太清楚自己老姐想干什么了。
輕輕地拽了一下尚有容的手臂,尚有水搖搖頭,說道:“姐,人家董信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干嘛哄著他去送死?你這樣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