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直接放出狠話,揚言要讓董信栽在這次的經(jīng)理培訓(xùn)課上。
董信是早有所聊,所以很是淡定,根本不慌,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一絲的改變。
但是,旁邊的三位老哥就不同了。
他們剛剛還在談?wù)撝鴱埩x的惡魔化,轉(zhuǎn)眼間的功夫,就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大惡魔。
可不曾想,剛剛見面的他們,就見到是了張義那毫不留情,也絲毫不講道理的一面。
直接讓董信過不了培訓(xùn),這不就等同于斷了董信的前路嗎?這種行為,著實令人氣憤。
可是,看著張義的冷漠的表情,他們愣是一句怨言都不敢說。
唯有跟張義有些交情的地中海洪老哥敢上前開口說兩句話。
“張科長,您這是干什么?小董他跟您有什么仇怨?”
滿眼不解的的望著張義,地中海洪老哥實在不是不明白,這位曾經(jīng)的老同事,干嘛非要針對董信。
“哼!他跟我能有什么仇怨?我們兩個壓根兒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他想跟我有恩怨,那也要看我有沒有那個心情。”
張義一臉不屑一顧的說著,在他的眼中,董信根本不足為懼,甚至連成為對手的價值都沒有。
“呃……既然這樣,那張科長干嘛對小董他?”
地中海老哥聽到張義的話,更是茫然了。
明明跟董信沒有恩怨,干嘛做的這么絕情?
其他兩位老哥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這樣沒有仇怨的說針對就針對,那他們豈不是也會一樣的隨時都可能天降災(zāi)禍?
心里咯噔一下,他們對于張義這個魔頭,有了全新認識。
“太可怕了這個人,隨意掌控別人的生死未來,這也太過分了!”
嘴里念叨著,其他兩位老哥完全不敢跟張義對視,生怕也給自己來一個無緣無故的欺壓。
張義滿臉傲然的看著地中海洪老哥三人,輕蔑一笑,說道:“他跟我是沒有仇怨,但是他跟我的女婿有仇怨,所以……你們懂的!”
“呃……這個?”
地中海洪老哥三人表情一僵,心里那叫一個郁悶。
又來這種事兒?這人還能不能有點兒良知?
地中海洪老哥雖然不清楚董信是怎么招惹上張義的女婿的,但是,他卻不愿意看到董信就這么被斷送了前途。
畢竟,了解了董信經(jīng)歷的他,心里面還是欣賞董信的,同時,也希望董信能夠走的更高。
心里糾結(jié)了許久,地中海洪老哥咬咬牙,突然開口說道:“張科長,小董跟你女婿的事情,那畢竟是晚輩的恩怨,咱們作為長輩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你給我個面子,放小董一馬,成不?”
噗!
張義輕蔑一笑,低頭俯視著地中海洪老哥,冷漠的說道:“給你個面子?你丫的以為自己是誰???你不過就是跟我是老同事,有那么一點兒交情而已,你還真當(dāng)我們是朋友???”
“給你面子?你配嗎?你有資格讓我給你面子嗎?你覺得咱們兩個是一個層次的嗎?”
“別想太多了,我能讓你順利通過這次經(jīng)理培訓(xùn),那都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你可必要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