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溪聽到他提起自己的父親,心下一跳,咬住了下唇。
她……
出來了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在慕琛的身邊太幸福了,幸福到她幾乎以為在安家那時候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慕琛給了她仿佛重生一般的生活,在這個童話一般的慕氏堡壘里,她太過于安逸了,都忘記了自己還有個父親,還有個后母,還有個生活了許久許久不像家的家。
“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話,我叫人把時間地點,還有禮服送過去就好了?!蹦借「杏X到安小溪明顯在他的話中失了神,也知道她一定是回想起了不想記起的記憶,便開口對她道。
“不用了,這種事情還是我親自回去說好,也沒什么可深深談的,沒事。”安小溪急忙搖頭道。
雖然和他們不親,但是安小溪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當面說一說的,而且她非常的不想在婚禮上橫生枝節(jié),所以還是回去叮囑下他們少說話為主。婚禮不是訂婚宴,來的都是a市場有頭有臉的人,連她自己都擔(dān)心會給慕琛丟臉,更別說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后媽攀權(quán)富貴的心性了。
“我叫章銘跟著你,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找章銘說。”慕琛點頭雖然同意了她回去,但也不想叫她一個人回去,吩咐道。
安小溪笑著在他懷里蹭了蹭道:“好,我知道了。不過真的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安琪已經(jīng)出國了,所以不會再有什么事發(fā)生了?!?br/>
慕琛挑眉:“是么,她倒是識趣,婚禮上看不到她倒真是件好事。”將安小溪抱緊,對于安琪,慕琛至此都是厭惡與鄙夷的。
安小溪漂亮的背上那傷口,可也是兩個星期才徹底消了,要不是周云去傷疤這方面也很專業(yè),安小溪身體上留下疤痕,他絕對饒不過那女人,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抱著慕琛。安小溪汲取他身上的冷香,蹭了蹭柔聲道:“慕琛,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br/>
“好?!北е残∠借]有再說什么,和她一同入眠。
第二天安小溪醒來的時候慕琛又悄悄的走了,安小溪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不叫她起床的這份寵溺了,所以自己下床洗涮換了衣服,下樓吃早餐的時候是九點左右,章銘很會卡時間的過來了。對安小溪微微欠身,慕琛道:“夫人您慢慢吃吧,今天一天總裁都把我派出來了,慕氏內(nèi)沒有什么需要我趕回去做的,所以我們有很多時間?!?br/>
“那請?zhí)旅貢心脝??”安小溪問?br/>
章銘點頭道:“已經(jīng)都準備好了,放在車上,故意多放了幾張沒有寫名字的,如果夫人有什么特別想邀請的人,夫人可以在上面自己添上名字?!?br/>
安小溪心中一暖,直覺得慕琛真是無微不至,細致之極。勸了章銘也坐下來吃了一點早餐之后,兩個人坐上了車。
司機開車向前的時候,安小溪拿起了請?zhí)麃砜矗執(zhí)娴暮芫?,金紅色滾邊的漂亮卡片,里面別著一杯金羽毛,那是一枚真正的金子的羽毛,就別在請?zhí)麅?nèi),在金羽毛的下面寫著慕琛和她結(jié)婚消息和名字。
安小溪看著那兩個緊緊的挨著的名字,說不出來的說心中蜜意流淌。
真的,真的沒有什么比看到這兩個名字緊緊挨在一起更令她覺得幸福到暈眩了,不,唯一能和這個比幸福的就是她和慕琛依偎在一起的樣子吧。
章銘的聲音從前面溫和傳了過來:“夫人,這請?zhí)脑O(shè)計是總裁親自操刀的,很漂亮吧?!?br/>
“真的很漂亮,竟然是慕琛親自設(shè)計的,真的好意外。<>”把請?zhí)迷谑掷飷鄄会屖郑残∠萄柿丝诳谒骸澳莻€,我可以珍藏一個嗎?”
這可是慕琛設(shè)計的,安小溪第一個念頭冒在腦海里的就是收藏。
安小溪這忽然語不驚人的話讓的章銘先是一愣,接著好笑的看著安小溪。
這個東西是有什么可收藏的?
安小溪說完就有些后悔了,唔,章秘書不會覺得她是個奇怪的人吧。嗚,不是,她絕對不是,別人的請?zhí)趺炊疾粫惺詹氐臎_動。
主要是這張請?zhí)每戳?,而且上面她和慕琛的名字緊緊的靠在一起,仿佛什么都不能把他們分開一樣。她只是看著這一對名字就覺得幸福,所以想珍藏起來。
“夫人,您……如果實在喜歡里面的黃金羽毛的話,我覺得您可以和總裁說?!闭裸懸娝秊殡y,想了下選了個非常折中的辦法。
安小溪臉漲的有些紅,急忙為自己辨別道:“那個章秘書,我其實也沒有特別特別喜歡,你不用管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