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不是容易被煽動的人,但是他已經(jīng)投上錢了,那邊忽然要擴(kuò)買領(lǐng)土,需要更多的錢,他不得不這么做,不得不借錢,不然就都打水漂了。
想了想他還是簽字了,這文件是律師看過的沒有問題。
合同簽完了,他才回家,手機(jī)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方依蘭打了很多電話,他不耐的看了一眼沒有回。到了家里,方依蘭果然在客廳坐著等著向他興師問罪。
“你去哪兒了?怎么才回來,為什么不接電話,你最近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狈揭捞m臉色陰沉的質(zhì)問著他。
安毅把錢全部投資了又沒敢和她說,每天自己背著壓力和風(fēng)險已經(jīng)是夠了,看到方依蘭這副母夜叉的嘴臉,皺著眉頭心情非常的糟糕。
真是夠了,這樣的日子,自從娶了這個女人之后,什事情她都要插手,總是管著他,一副她才是一家之主的樣子。
因為這個女人的錯誤判斷,他吃了多少虧啊。一直說什么安琪才是能帶給他好運的女兒,安小溪陰沉的很不吉利。
結(jié)果安小溪竟然嫁給了慕氏的總裁,本來這是他榮華富貴的機(jī)會,可因為他挑錯了人,一直對安小溪不好,結(jié)果他這個岳父連慕琛的一丁點好處都沒撈到。
而安琪,不僅丟了他的人,還把慕琛給得罪了,害的本就撈不到好處的他,一輩子都沒有了翻身的機(jī)會。
真是,真是夠了。
“我連點自由都沒有了嗎?去哪兒非得和你匯報嗎?”安毅口氣很不好的反駁他。
他很少這樣對她說話,方依蘭頓時愣了一下,接著冷笑了起來:“好啊,最近真是硬氣起來了啊。<>怎么,女兒嫁給慕琛了不起了?你覺得你自己能攀附上了,還是因為慕琛岳父這個身份得了不少巴結(jié),所以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你可知道安小溪那個賤人恨死你了,能讓你得一點兒好才怪,不要想通了回來報復(fù)你才好?!?br/>
“你會說話就說!不會說就閉嘴!”安毅生氣了,怒罵道:“你女兒好,你教育的好,安家的臉可真是給丟盡了,和你一樣就會勾引的賤男人不就是你自己,你好意思指責(zé)我?。 ?br/>
安家,今夜一場罵站在所難免難。相比之下,才騙了安毅的詐騙師正在給自己的委托人打電話。
“哈哈哈,他真是蠢的可以,沒想到這么蠢的人竟然能生出嫁給慕琛那么厲害的女兒?!?br/>
那邊少女銀鈴一般的笑聲響了起來:“辛苦你們了,馬上事情就要結(jié)束了,你們已經(jīng)可以想好度假的地方了?!?br/>
“哈哈,已經(jīng)想好了,就定在的風(fēng)景絕美的新西蘭?!?br/>
兩個人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慕珊掛斷了電話馬上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自己的哥哥。
聲音接通之后,從那里傳來了溫潤如玉的男子的聲音:“這么晚了,怎么了?”
慕珊嬉笑道:“哥哥,要給我獎勵哦,我這邊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槎Y那天,我們要把禮物寄去嗎慕琛也許一個沖動之下婚不結(jié)了,對我們一定很有利?!?br/>
“不,這份禮物不能在婚禮的時候郵寄?!蹦凶虞p柔的說道。
慕珊一愣,非常的不解,問道:“哥哥,我不懂,如果我們不在婚禮的時候送,那要在什么時候送?!?br/>
怎么想都該在婚禮的時候送出去才最有沖擊力吧。
“慕琛那樣的人,不論如何也不會取消婚禮的,因為在他看來,慕氏重過一切。<>我要的不是要破壞他的婚禮,而是要看看他對那個女人到底能容忍到什么地步?!蹦腥苏f的溫和,他的聲音讓人覺得舒服。
然而他的話中,透著的卻不是什么讓人舒服的甜言蜜語,是百分百的陰謀詭計。
人是感情動物,再冷酷的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有了軟肋,一旦有了軟肋就有了可攻陷的薄弱部位。
而他要看看這位安小溪到底是不是他的軟肋,到底有多重要。
慕珊扁嘴道:“哥哥的想法我總是猜不透的,不過只要是哥哥說的我一定都會照辦,那哥哥說什么時候把禮物送出去我就什么時候送?!?br/>
“蜜月的時候?!蹦凶雍唵蔚恼f,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道:“對了,珊珊,趙氏集團(tuán)那位千金的舞會你去參加了嗎?”
慕珊冷哼了一聲道:“我才沒有去,我又不喜歡那種場合,再說了,通知趙雅慕琛和安小溪的事情也不是我做的,有人啊急不可耐的替我做了。嘖,慕琛還真是搶手,女人們?yōu)榱藢Ω栋残∠彩歉F極手段了。啊哥哥,難道舞會上那女人出了什么事情嗎?趙雅倒是有些手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