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月色漸淡的時候,安小溪在慕琛的懷里深深的睡了過去。慕琛撫摸著她仍然有些濡濕的發(fā),將她裹在軟被中抱到了浴室。
簡單的為為她清洗掉一身情*欲之味之后才將她重新抱回床上。
安小溪睡的實在有些熟,整個過程中完全沉溺在黑甜的夢中沒有醒來。她實在是太累了,做到后期嗓子都微微啞掉了,然而相比較她來說,慕琛卻精神煥發(fā),身心舒暢。
體力和精力都格外旺盛的慕琛,一經(jīng)撩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遍遍的要她。
說起來真是奇怪,明明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他總是很節(jié)制,對于男人與女人的魚水之歡他并不癡迷。
男人和女人會做,只是生理需求而已,然而和安小溪交纏在一起時,那種從靈魂深處所傳來的顫動與快感,叫人欲罷不能。
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慕琛勾了下唇,聲音極輕的喃呢:“你不會是九尾狐變的吧,不然怎么能這么誘人?!?br/>
懷里的小女人睡的香甜,小貓一樣循著他身上的溫暖蹭了蹭,那天真無邪的樣子讓人心悸。
想到她之前提到柯娜時蒼白的臉色,慕琛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面容。
果然要找個機會告訴她才行,告訴她,他的確是和柯娜上過床,而且只有一次。那也都是之前的事情了,遇見她之前,他的身邊是有無數(shù)的女人,然而那些都不過是他曾經(jīng)發(fā)泄性*欲,不得不尋的女人,根本沒有一個入過他的眼。
至今為止,能讓他慕琛著迷到有些貪歡的,能讓他無數(shù)次想把她推倒在床上的女人,安小溪是第一個。
閉上眼睛,慕琛將安小溪抱緊,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安小溪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在被子下摸了一下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就那樣什么也沒穿的在被子里,安小溪臉紅了起來。
咬著唇坐起來,安小溪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慕琛,想來他應(yīng)該早就醒了。
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慕琛一身西裝筆挺的出現(xiàn)在門前,安小溪一怔,頓時羞恥的縮回了被子里。
慕琛站在門前看到她把身子縮回被子,只露出兩只眼睛,不禁覺得好笑:“縮成鴕鳥是想做什么?”
安小溪臉紅,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的衣服……”
她的衣服在那,為什么找不見啊。
慕琛揚了下薄唇,走過去俯身看著她:“昨天你勾*引我的時候,我好像有告訴你,今天不會讓你下床,怎么了,還能下床嗎?看來我還是不夠努力?!?br/>
安小溪羞大不行,可憐兮兮的咬著唇:“你不要開我玩笑了,我已經(jīng)很丟臉了。”
慕琛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劃過她漆黑的發(fā)絲,意猶未盡道:“以后這種丟臉的事情,我希望你會經(jīng)常做。”
安小溪無語,心里默默道這種事情她再也不會做了。
她的腰現(xiàn)在還酸痛呢,都說沖動是魔鬼,這話一點兒都沒錯,太魔鬼了!
慕琛開夠她玩笑,站起來拿了浴袍給她道:“晚上我們?nèi)⒓訒r裝周,我讓人準備了禮服?!?br/>
安小溪一聽急忙搖頭道:“不行,我不能穿禮服,我去到那里要拍照的,要是穿禮服的話,沒辦法拿相機。<>”
慕琛聽聞微簇起了眉頭:“不穿禮服?”
去那種地方不穿禮服怎么行。至今為止慕琛出入那種場所都是穿著筆挺的西裝,身邊攜帶著穿著動人禮服的女人,現(xiàn)在安小溪竟然不穿禮服。
安小溪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一臉的哀求:“我、我真的很有必要拍照。”
她知道她有些強人所難,畢竟想想慕琛的身份去那里也是需要穿禮服的,作為他的妻子她不該任性,也沒有任性的資本。
可是她真的很需要素材,她的眼睛不是萬能的,拍下那些照片對她設(shè)計上的進步很有幫助。
被她那雙水潤的眸子望著,慕琛忍不住就妥協(xié)了:“好,我去想辦法,你把這個穿上吃了飯去換衣服?!?br/>
他是討厭麻煩的人,也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所以別說嬌縱哪個女人了,但偏偏他就是忍不住會嬌縱她,至今為止為她破的例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不差這一次。
“嗯。謝謝你,慕琛?!卑残∠屑さ馈?br/>
慕琛挑眉,俯身在她唇上落了一個吻:“謝禮,我不會和你客氣。”
看著慕琛出去的背影,安小溪再一次感嘆慕琛的好。這個男人怎么會這么好,竟然答應(yīng)了她無禮的請求,想到這里安小溪就忍不住想起了柯娜的話。
慕琛他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