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之后,只剩下膚色發(fā)黑的中年男子高敞。
高敞面露掙扎之色,糾結(jié)了一會,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滴,滴,滴。”
“喂,高敞?!?br/> 手機響了三聲之后,那邊傳來了一個有些威嚴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不容置疑。
“柳總,是我,有些事情我要向您匯報一下。”高敞低聲說道。
“又發(fā)生了什么事?”那邊的柳如眉顯然已經(jīng)不止一次經(jīng)歷過這種事了。
高敞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復(fù)述給柳如眉一遍。
柳如眉聽完之后,沉默了一下,“嗯,那邊的事,你不用管了,把黃宇帶回來吧,計劃已經(jīng)進行的差不多了?!?br/> “是,我知道了,柳總。只是,”高敞有些遲疑的道,“只是姓黃的不配合怎么辦?”高敞這段時間簡直受夠了黃宇的腦殘行為,若不是柳如眉下令不能傷他,高敞覺得他能將這黃宇的腦袋擰下來當(dāng)球踢。
“哼,不配合?那就裝麻袋里帶回來,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不能再出現(xiàn)任何岔子,聽明白了嗎?”柳如眉冷哼一聲道。
“是,柳總,明白了。”高敞保證地說道。
“嗯,”
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高敞看著手里的手機,咂了咂舌。轉(zhuǎn)身前往會客室接黃宇。
......
魔都,cbd核心商務(wù)區(qū),天成大廈38層,柳如眉辦公室中。
剛剛掛了電話的柳如眉正一臉疲憊的倚在椅子上,右手拿著剛剛掛掉的手機,左手緩緩地按揉著太陽穴,自小生活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打小她就很喜歡那種大權(quán)在握的感覺,尤其是在商場上爾虞我詐的權(quán)術(shù)和詭詐,柳如眉都是甘之如飴,但是拋開一切的偽裝,她骨子里還是一個女子。
“顧獨,又是他?!绷缑加钟行╊^疼起來,自從和天成解約之后,這個人就像是插上翅膀一樣,令所有不看好他的人都大跌眼鏡,現(xiàn)在令柳如眉頗為不解的是顧獨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導(dǎo)致他變化這么大。
放下拿著的手機,撥了下旁邊的座機,
“喂,王叔,你把上次說要帶給我看的那個人帶到我辦公室一趟。”
“嗯,好,我在這等著?!绷缑紥鞌嚯娫?,失神的看著這空寂的辦公室,心中不絕地浮現(xiàn)起這兩句《楞嚴》經(jīng)文:“十方虛空在汝心中,猶如白云點太清里;況諸世界在虛空耶!”
一個小時之后,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走進來的一位是體格頗為雄壯的中年和一位帶著口罩和墨鏡的女子,在天成這種打扮很常見。
“見過大小姐?!?br/> “見過柳總?!?br/> 兩人紛紛行禮道。
“別客氣,都做吧?!绷缑紨[了擺手,指著一旁的沙發(fā)說道。
“謝柳總,”那女子道了聲謝,便去一旁坐著了。
“大小姐,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先回去了?!蹦潜环Q作王叔的中年說道。
“好,王叔有事先去忙吧,”柳如眉點了點頭,目送中年走了出去。
柳如眉轉(zhuǎn)身走到那女子身前,
“摘下你的墨鏡和口罩。”
“是,”那女子應(yīng)聲道,抬手摘下了口罩和墨鏡,露出一張頗為美艷的臉龐。
“謝芷依?!绷缑贾噶酥概赃叺牟鑾?,示意那女子把東西放在那,“果然是國色天香,王叔為我們柳家向來是盡心竭力,只可惜你來的不是時候,暫時沒有用武之地。王叔給我的資料說,你喜好讀書,聰慧穎悟。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