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在車上裝什么東西吧?”陳近南瞇著眼睛問道。
副隊長把車鑰匙往他那邊扔過去,鑰匙很快掉在地上,副隊長攤攤手,“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
小姐還在車上,能裝什么,最多裝個定位儀什么的,既然選擇了挾持人逃跑,就要有做好被抓住的危險。
陳近南思考片刻,便說道,“我需要一個人給我開車,就他,”陳近南指著被打趴在地上的李溫昀,“如果不同意,只能同歸于盡了?!?br/> 他相信這句話對劉華說,無論什么時候都有用,到時候甩開了他們,再換輛車就是了。
副隊長雙目怒瞪,“你不要得寸進尺?!?br/> 陳近南只給他一個冷冷的笑容,然后悠然地看向劉華。
“同意,”劉華冷冷說道。
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拿女兒的性命開玩笑,即使可能只是威脅。
陳近南臉上笑意更深了。
恢復了自由的李溫昀沒有一絲快樂,只要他們安全了,劉香婷他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李溫昀拍掉身子的灰塵,直徑往陳近南方向走去。
“拿鑰匙去車里檢查,個個角落不要放過,”陳近南說道。
李溫昀懂他的意思,撿了鑰匙就鉆進車里。
陳近南也是夠聰明慎重的,知道一個人顧不過來,找了個跟他一樣憎恨劉家的幫手。
寧靜用鼻子不停呼氣吸氣,因為陳近南把整個手臂都勒住了她的脖子,她不得不仰起頭看藍天白云。
她不能就這么認命,必須在這里逃脫,否則以他們倆個的為人,難保不把她先奸后殺,或賣到國外去。
她大腦不停思考,陳近南有槍有身手,李溫昀沒槍沒身手,嗯,這是突破口,她心生一計。
不成功便成仁,情愿血濺當場,也不愿意把命任由別人擺布,當初她也是這樣,被保鏢追殺,追到懸崖邊上,她知道即使把那戒指還了回去,她也沒有好下場,所以毫不猶豫跳下懸崖。
“已經沒問題了,”李溫昀探頭說道。
陳近南警惕地看著四周,一步步后退,寧靜也配合后退,在這種情況下,她若不配合只有一個死的下場。
四周的保鏢齊齊看向他們,一副絲毫不擔心的模樣,其實除了他們,早就埋伏了很多人,他們也是開車的,不過有的開面包車有的開的士,就等著這輛車上馬路。
李溫昀下車給他開了后面的車門,然后又鉆進駕駛座,等待出發(fā)。
陳近南保持一個姿勢把寧靜推進車里,然后他也跟著鉆進來。
李溫昀正一邊盯著外面,一邊等著陳近南發(fā)話開動。
然而沒有等到他的發(fā)話,就聽到一聲慘嚎,接著“咚”的一聲,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眼睛瞪得老大,根本不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陳近南緊緊抱住下體大汗淋漓,臉上慘白,顯然很痛苦,而劉香婷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了車外面。
這時他才發(fā)覺,外面的保鏢早已把搶指在他們的頭上,再無反抗之可能。
李溫昀心生絕望,而陳近南還在痛苦的捂著下體,根本沒空理會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