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穿麻衣的那個女人!”.順子鼓起勇氣,單手指向了院里最后一桌的婆子道.
桂花按著他的方向?qū)とィ橐?,那桌上的人,可只有一個穿麻衣的,那不是虎子他娘張寡婦么!
張寡婦瞄眼見著桂花拉著剛才那小破孩朝她這個方向走過來,不免心虛了,剛才她打了那孩子,莫不是去告狀了!
也不對呀,告狀也不至于跑到桂花跟前去呀!那孩子不是別家的么?
“張嬸子,這孩子上的耳光是你打的?”。桂花不客氣道。
“哎呦,這不知哪家野孩子,突然跑來咬我一口,愣是不松開,我便打了他的!”。張寡婦見她那架勢,似乎要找她算賬,便不敢說太難聽的話,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好不容易爭取了一個名額,在這里掙些銅板補貼家用,斷不敢砸了這飯碗。
“噢……是嘛!小順子你倒是給桂花姐姐講講,你為什么咬她呢!”。桂花見著她那心虛的表情,便側(cè)過身問他。
“她她她……說姐姐壞話,我忍不住才咬的!”。順子激動的辨別著。
“那她說姐姐什么壞話了!”。
“她說姐姐是破鞋,所以才出了這些破鞋子,還說姐姐是她兒子不要的女人,才嫁給別人的!”。說到最后,忍不住咽梗道。
“你這孩子胡說啥呢,大人鬧家常的話,你也當(dāng)真!”。張寡婦瞬間激動了!
“噢,鬧家常?張嬸子單怕這鬧家常的話太離譜了吧!不說今日你在背后嚼我舌根,就說今日你打了我弟弟,這賬也是要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