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天多少喝了點酒,有點昏昏沉沉的,而且整個鯉城一夜魚龍混雜,沒有那么簡單,過往的妹子也好,還是來去的人也罷都多不勝數。
就連周奉天都不確定這個人是趙嬌奴。
而且趙嬌奴不是來鯉城和她同學聚會嗎?
周奉天的心思很復雜,但他也知道機會稍縱即逝,要是繼續(xù)拖下去,鬼知道會出什么樣的幺蛾子。
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哪還有什么黃花大閨女?
周奉天走到了他們的包廂門口,推了推,發(fā)現(xiàn)里面鎖上了,他敲了敲門,學著之前見過的那些服務生,捏著嗓子說:“包廂服務!”
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周奉天喊得很大聲,里面才隱隱約約傳來不耐煩的,罵罵咧咧的男人聲響。
包廂門打開了。
剛才那個滿頭黃毛的小伙子出現(xiàn)在了周奉天的面前,那個人也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不是服務生,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周奉天,他問道:“你誰啊你!”
“我好像看到我妹妹進去了,我進去看看?!敝芊钐煲徽f完。
那個黃毛罵道:“你神經病吧?!這兒哪有你要找的人啊,我要關門了,你滾開點啊?!笨芍芊钐煸缇筒辶艘粭l大腿進去,那黃毛關不上門。
周奉天力氣很大,那小黃毛也就是氣勢足,實際上就是一個花架子,被周奉天一頂,居然就摔了個人仰馬翻。
周奉天就靠著蠻力沖進了這個小包廂里。
小包廂里光線昏暗,電視機的屏幕還在放著歌,在沙發(fā)上,五個年輕男女正擠在一起。
一見到周奉天進門,那三個坐著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還有一個甚至順手抄起了一個啤酒瓶子,惡狠狠地盯著周奉天。
而周奉天一下子就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趙嬌奴,她現(xiàn)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離著她不遠處的,還有一個女同學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央,兩個男人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亂摸,其中一個手都伸進她的衣服里去了,就連外頭套著的熱褲,都給人扒了一把下來,露出里頭的黑色**。
這個女人,臉上露出了同情和驚愕的神色。
趙嬌奴也看到了周奉天,連忙尖叫道:“慶哥!救我??!”
“媽的,哪里來的王八蛋,敢在這兒攪和哥的好事?!”其中一個年輕人看上去顯然不是學生,人高馬大的,理了個板寸,身上還有紋身,手臂上的腱子肉看上去很是結實,臉上還有一道淡淡的刀疤,他舉著啤酒瓶罵道:“你小子識相的給老子滾出去,別不識抬舉,要是再惹事,老子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還有一個年輕人顯然也是混社會的,臉色不善地看著周奉天。
周奉天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打小就把趙嬌奴當妹妹,哪有放著她被人欺負的道理。
他也不多說話,想起以前陳小貓和村子里的破落戶打架的模樣,他猛地一腳踢在最近的那個黃毛肚子上,頓時黃毛都要吐出一口黃水來,像是只大蝦仁似的,蜷縮著身子就在那邊干嘔了。
“好小子!你今天就別想站著出這個包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