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到底指什么呢?”星生心想著,喝了口咖啡。
咖啡的味道打斷了他的思緒,讓他差點一口噴出來。
“*!”
亮司突然看到星生緊盯著他,眼神充滿了怨恨。
“這家伙是怎么泡出又酸又甜還帶苦味的咖啡的?”星生心說道,“這是何等的奇人才能這么做成這樣???”
亮司很快便選擇無視星生殺氣騰騰的目視,繼續(xù)送給別的客人送咖啡,一邊看向那個新來的糕點師。
“為什么咖啡館會有糕點師?”亮司心中自問,然而沒人回答。
自從使用了記憶芯片之后,亮司就再也沒感受到過迪恩的存在,就算怎么呼喚都沒有結(jié)果……
但是更奇怪的是,自己還是只有原來有的權(quán)限。
唯一讓亮司覺得有變化的,就是他拿回來了自己的記憶,或者,井上常月的記憶。
亮司也才明白為什么組織明明復(fù)制了常月的記憶卻沒有還想要知道筆記的內(nèi)容,這本身是一把“鑰匙”——記憶只有解碼方式。而其藏匿地點與筆記的撰寫內(nèi)容和過程的記憶都被毫無保留的刪除。
“常月真是個能人呢……”亮司這么想道。
接著,他又看向那個糕點師,他自稱“霍里克(hulic)”是一個法國籍的日本人。亮司很輕易查到了他的入境記錄,似乎和他本人所述完全一致。
但是亮司不知為何會對這個似乎與組織毫無干系的人產(chǎn)生奇怪的預(yù)感。
但是那個糕點師怎么看怎么正常,待人謙和,為人有禮,沒有案底,甚至沒有違法停車的記錄。
亮司還是很在意這個人,好像有哪里不對……
他沒有把這個想法說出來,而是繼續(xù)做著自己日常的工作。
這時,他看到幾個持槍的人類警察帶著幾個機器警員進(jìn)入咖啡館搜查,門被他們封死,不讓任何人進(jìn)出。
亮司和星生,洗水杯的莉子,乃至老板對這沒有一點反應(yīng),自從新魂靈者向世界宣戰(zhàn)之后,警察就開始在大大小小的各種公共場所搜查了。所有可疑人士都被帶走喝茶,雖然新魂靈者的人沒抓到幾個,但是意外抓了一些小偷小摸的家伙,因為平時太過緊張,剛開始問話就把案底全招了,也算是意外的收獲吧。
自從新魂靈者的核彈陰謀失敗之后,這半個月以來,新魂靈者好像沒有一點動靜,那個神秘的假面騎士leo所說的“瘟疫”含義不明,也從未發(fā)生。
“這也未免有些奇怪……如果他們真的想搞什么瞬間顛覆世界的事情他們在核彈陰謀失敗之后就會進(jìn)行下一步行動了……”亮司心想道,目送著那些警察離開。
“除非他們打算搞點更大的事情……”亮司突然有了這個想法,“所謂瘟疫會不會是指……”
“該死的……”
……
“你認(rèn)為分裂派可能搞出生物武器?”
“我覺得還不如相信他們會再來發(fā)射一次核彈?!?br/> 星生對亮司的想法表示反對。
“我們沒理由相信一個正體不明的敵人,不是嗎?你對真相的熱情蒙蔽了你的雙眼。”星生這么說道。
“我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可能性不是嗎?!绷了菊f著喝了口咖啡。
星生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