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風安歌冷淡漠然的性情,他也不會隨隨便便就邀請一個女人跳舞,不然也不會有以往生日宴會從來不跳舞的事了。
至于他會怎么澄清流言,辦法多的是,不是只有跳開場舞這一個辦法。
想通了這些,念好音也決定賭一把,賭風安歌不會邀請人跳舞!
雖然有風險,但是如果賭贏了,那她就能湊齊合約上的違約金,也就預示著她隨時都能離開。
如果輸了,大不了一年后再走,但是輸的幾率很小,這么好的機會怎么能放過呢!
“不愧是安哥看上的人?!迸肿影Ш苛艘宦暎骸岸歼@么腹黑?!?br/> 念好音淡淡一笑,招來一個侍從,把自己的全身家當拿了出來,遞給了他,然后對著他低聲說了幾句話。
看著念好音神神秘秘的樣子,胖子一臉抓心撓肺、欲-求不滿的樣子:“嫂子,你壓的什么?”
“秘密?!蹦詈靡魮u了搖手指:“下注了就不能改了吧,所以你知道也沒用?!?br/> 一旁一直在打量念好音的眼鏡男忽然開口:“嫂子是壓安哥不會。”
“真的?不可能吧!”胖子和姜良辰都被眼鏡男的話弄得嘩然。
他怎么知道?念好音有些驚訝,她剛才的說話聲音很小,確定不會被他聽見。
眼鏡男扶了扶鏡框,解釋道:“如果和你是一樣的,就沒有隱瞞的必要,除非不一樣。”
兩人顯然相信眼鏡男的分析,紛紛頹敗下來,而胖子緩過勁來后,一把掐住姜良辰的脖子:“都是你,這下泡湯了,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