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龐據(jù)在雷鳴山區(qū)的地獄之手,化凡塵跟黑袍武者沒有任何資料,僅憑前面一直瑟瑟發(fā)抖武者的一面之詞。
但化凡塵覺得對方也不會耍什么小九九,在吃了黑袍武者喂的不知名物質(zhì)后,整個人就差沒廢掉。
如果消息屬實,那么今天地獄之手的總部肯定是要上演一番好戲。
執(zhí)意要闖地獄之手總部顯然不是化凡塵一時之怒,黑袍武者不但沒有反對反而一直在思考什么,至少給武者喂藥是沒有遲疑的。
那就當同意了,化凡塵認為黑袍武者并不反對去找地獄之手的麻煩。畢竟武者一直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拽樣。
“話說,我們難道就憑兩個人直接闖進去找人家老大干一架?”化凡塵反問
黑袍武者不言不語,這種冷意讓化凡塵嘴巴一撇再撇。
“白癡!
“你!被矇m被噎死!耙埠,直接闖進去想必相當有挑戰(zhàn)性!
將暗哨一個個謹慎拔掉,化凡塵摩拳擦掌,盯著坐臥在山下空地的地獄之手總部躍躍欲試。
“你想死,能不能不要拉上我。”黑袍武者看著全身劈啪作響,開始做熱身運動的化凡塵一臉無語。
“若沒有他帶路,你認為就憑你這紫丹境的實力能摸得到這里?”
黑袍武者在帶路武者無比殷切的目光中狠狠一掌拍下。
武者一邊抽搐一邊流血,看著黑袍武者的雙眼滿臉憋屈。
“也對!
深入?yún)擦质嗬锏牡鬲z之手總部,沿途光暗哨,巡邏隊就多到令化凡塵寒心的地步。
除了必須出手,每次路過都讓化凡塵的心臟跳到嗓子眼。
無比怪異的是,除了越發(fā)濃郁的奇香,那些家伙根本就沒察覺極度不和諧的三人一路潛行。
一個近乎流著涎水的白癡,一個衣服破爛的酒紅長發(fā)少年,以及一個沉默不語的黑煞星。
奇兵,沿著最不可能出現(xiàn)的道路,直接站在了地獄之手總部門口。
門內(nèi),悶雷般炸開的喧囂。
咧嘴大笑的瘋子,互相較勁的漢子,躺胸露乳的怪人以及擦拭兵器的武者。
烏煙瘴氣的大廳里,起碼擠滿了四五十號武者,初步判斷,最低都是紫丹境。
不愧為讓城主都頭疼的地獄之手。
化凡塵轉(zhuǎn)過頭,看向身邊的黑袍。
黑袍開始釋放愈發(fā)濃郁的奇香,香氣濃郁到化凡塵想吐。
不過效果不錯。
時間悄然而逝,除了大廳主座上漫不經(jīng)意坐著的漢子,廳堂里的爪牙一個個開始從眼中泛出驚恐。
門口突兀出現(xiàn)的武者讓地獄之手在場所有成員感覺毛骨悚然。
到底是何時出現(xiàn)的?警惕性極強的暗哨為何沒有通報,巡邏的同伴都去食屎了?
簡直就是一大串疑問伴隨著恐懼在腦袋中爆開,更重要的是,為何無法動撣,明明熟悉的兵器就在手中。
不少武者將臉憋成醬紫,可惜就是無法動撣絲毫,四五十雙眼睛直接射過來,讓化凡塵臉皮一紅。
左腿跨出,地板踏出裂紋,后腳微屈,一股若有若無的野蠻氣息開始蘇醒。
“看這架勢甩開膀子干一架肯定是無法避免了!被矇m眼中迸出精芒。
將黑袍擋在身后的化凡塵抽出背后長劍,眉頭卻被汗水劃過。
真到了要跟四五十個紫丹境武者干起來,化凡塵腳跟子有點軟,但是為了不在黑袍面前暴露他對陣的窘態(tài),執(zhí)拗的沒有絲毫后退。
“勇氣可嘉!焙谂圯p吐四字,表示對化凡塵將他擋在身后的獎勵!翱辞宄c!”
然而四五十人在黑袍武者的微笑注視下,果真沒有一人能站起來,一切猶如靜止。
著魔了一般,沒有殺氣,沒有咆哮,仿若只剩四五十雙透出驚恐的幼獸。
“不知道我地獄之手哪位成員得罪了閣下,高貴的靈藥師。”
漫不經(jīng)心坐在上座的武者只是輕輕揮手,彌漫的奇香卻已盡數(shù)震散。
“好手段!被矇m暗揣武者的實力。
對了,靈藥師!
奇香!化凡塵一震,感覺他隱隱約約抓到了什么。
大道三千,這塊土地上生存的可不僅僅是武者,還有一些以其他方式修煉的人類。
比如靈器師、靈陣師、靈藥師。
其中靈藥師雖然不擅長戰(zhàn)斗,但是卻能殺人無形奪命無影。若讓靈藥師盡情發(fā)揮,屠城也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罷了。
而這個能將他揍得沒脾氣的黑煞星竟然是神秘的靈藥師。而且,似乎,估計還是個女的。
更重要的是,老頭將他生死交給了一個脾性不知的靈藥師。
化凡塵不由來得看向躺滿一地無法動撣的武者,脊背一陣抽搐,化凡塵感覺頭有點大。
“是你們將我們射下來,所以,順便來做做客!
“我當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些不開眼的兔崽子有眼不識泰山,是誰射下來的,我定讓他們給閣下道歉!
“不必了,我已經(jīng)自作主張教訓過!焙谂畚湔呗唤(jīng)心,“我香你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