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國邦還真的是哼著不知名的調調回來的,傅景深合起了手里的報紙,頗有些耐人尋味地看著他的父親。
“爸。”
“誒,兒子!备祰钔ㄟ^了玄關進來這才瞅見了兒子,不過想起他不接自己電話的事兒,立馬將臉一板,“今兒個是怎么回事?”
已經(jīng)年到半百的傅國邦看起來依舊風采翩翩,身材高大勻稱,一點也沒有發(fā)福的跡象,只是頭發(fā)有些許發(fā)白,跟他多年的辛勤工作有關系。
傅景深跟他很是神似。
“沒什么。”傅景深淡淡的說著,眼珠子眨也不眨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沙發(fā)上的傅爸爸。
傅國邦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臉上裝出來的威嚴也瞬間崩塌,摸了摸自個兒的臉,不明白地問,“你看我做什么?”
這小子,眼神兒夠毒的。
也是他在自己兒子面前向來不會裝腔作勢,有的只是父親的慈愛,他就這么一個孩子,嘴上不說,但是心底里打小就疼的緊。
人家都說慈母嚴父,但是他的脾性一向溫和,對唯一的兒子也從沒發(fā)過火。
“爸,你最近氣色看著不錯,都在忙什么?”
在今天之前他已經(jīng)很久沒跟他的父親聊過天了,以往回來都比較遲,沒有出差的話,他一般都會在公司用了餐再加會班才回來。
“我還沒問你呢你倒先問起我來了。”
傅國邦臉上含著笑意,記憶里的小不點已經(jīng)長成這樣英俊的青年,才氣、智謀、胸懷他都有了,記得小時候這孩子說爸爸是他的英雄,而如今,他也成為了自己的驕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