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北他們前腳剛走,徐遇安的電話也就進來了。
傅景深接聽起來,率先發(fā)問,“這么快吃完了?”
他是在吃一半的時候牛大來的消息。
“沒,但是我吃飽了啊。”徐遇安對這種party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一堆的胭脂俗粉,他吃飽了就撤了,就讓陸一鳴自己瀟灑去吧。
“不是,我說你干嘛去啊,飯吃一半的人跑去哪了?”
他就去了個洗手間,回來就沒看到傅景深,等到自己吃完了依舊沒看到。
傅景深邊朝車停的方向走去邊回道:“沒,就出來走走!
這借口,誰會信?
徐遇安嗤笑一聲也不拆穿,話里帶著笑意問,“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走走?”
“算了吧!毕胂雰蓚大男人一塊漫步的情景就覺得怪別扭的,傅景深看了看時間,“我要回去了,最近累,晚上早點睡覺。”
不是工作就是在家,徐遇安都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了。
不過他也了解傅景深,這家伙的私生活就是如此純粹。
夜晚的傅宅顯得格外冷清,諾大的院子里只有斑駁的樹影,汽車駛進的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
燈帶放射出微弱的光,電視里播放的聲音不小,然而傅國邦躺在貴妃椅上昏昏欲睡,一點也沒被打擾到。
連傅景深關(guān)門走進來,他都沒有聽見。
“爸!
其實時間還不晚,但是一個人的世界或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打發(fā)時間。
傅景深記得多年前,他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我一到這個點,就問他跟他爸爸晚上點心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