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頭,沒過多久,房間里便來了個人。
傅景深一回房間就先洗了個澡,房間里的茶幾桌上擺放著品種豐富、菜系精致的晚餐,名廚之作不同凡響。
房間里彌漫著飯菜的香氣,傅景深拿起了雙筷子,看向牛大,低聲道:“一起吃吧?!比绱说钠揭捉?,一點也沒有剛才在那些個人面前的高端架子。
牛大聽了一愣,連忙擺擺手,有些窘迫,“少,少爺,我吃過了?!彼趺锤腋瞪贍斊狡鹌阶?。
由于在說話,下巴的胡子一動一動的,看起來還挺好笑的。
這么粗枝大葉的一個男人,臉上卻像小孩子做錯事般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傅景深難得地輕笑一聲,夾了口菜,問道:“你就這樣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沒被嚇到?”
牛大自然明白,這話里的‘她’指的是誰。
“少爺說的是...我的胡子嗎?”一句話又讓牛大紅了臉,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這蓄了多年已經(jīng)成為他的個人標簽了,他自己還覺得很性感呢。
傅景深長眉一挑,反問,“不然你以為我說什么?!?br/> 忠叔手下的能人就是千奇百怪,什么樣子的都有,這牛大還算正常,除了在如今社會上出現(xiàn)的為數(shù)不多的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以外。
“少爺,溫小姐沒有被嚇著?!崩侠蠈崒嵉亟淮4蠡貞浿翘斓囊娒媲榫?,“她們就是剛看到我的時候,覺得..覺得驚訝?!?br/> “......”
驚訝,某一程度上也代表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