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婳睜開了眼睛,轉(zhuǎn)頭看著撐在桌子上睡覺的雀棠和白卿予,銀婳坐了起來,走到二人身邊。
白卿予撐在桌上,眼睛睜開,看見了銀婳,立刻清醒了過來。
“銀婳,你醒了,沒事了吧?”這一叫,把雀棠也叫醒了。
“沒事了,下次你別亂跑,害的別人擔心”
“擔心……銀婳你也擔心我嗎?”白卿予睜大眼睛的看著銀婳。
被說中的銀婳移開了目光,傲嬌的坐在一邊。
“誰,誰擔心你了,我的意思是要是你出了什么事讓雀棠擔心,我這是為了雀棠,你可別多想”
咚咚咚——
瀟麟站在門外,敲著房門,白卿予磚頭一看,瀟麟師兄?他怎么來了。
白卿予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瀟麟師兄,你有什么事嗎?”
“再過幾日便是你下山歷練的日子,瀟瀟也要同你一起,這樣你們路上也有伴”
“真的嗎!瀟瀟也要一起去嗎?”白卿予興奮的說道,有個熟人陪同自然是好,更何況還是和她從小長大的伙伴。
“嗯,祁顏讓我?guī)闳ブ湫g(shù)閣說是有事找你”
“祁顏師姐?”
“走吧”瀟麟看了一眼雀棠,帶著白卿予離開了房間。
“雀棠,你說這祁顏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管她打得什么主意,肯定沒安好心,我們跟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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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shù)閣內(nèi),四層樓塔,咒術(shù)閣好似一座寶塔一般,
有一層都有著如海般的書架,白卿予抬頭看著咒術(shù)閣內(nèi),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里。
“瀟麟師兄,祁顏師姐呢?”白卿予疑惑的看著瀟麟。
“她一會就來了,你先在這里等她吧”
“好吧……”
說完,瀟麟走了出去,關(guān)上了咒術(shù)閣大門。
白卿予在咒術(shù)閣里走著,忽然左腳落地,地板上出現(xiàn)了白色陣法,白卿予嚇了一跳,連忙后腿,卻被陣法困在了里面。
祁顏戴著面紗走了出來。
白卿予看著蒙面女子,這個女子該不會就是上次遇見了小狐妖吧?
“你是誰???放我出去”白卿予拍打著陣法。
“放你出去?好不容易抓到你,就這么輕易的把你放出去,你覺得可能嗎”
“我告訴你,等會祁顏師姐來了,定會將你收了”
“呵~先管好你自己再說吧!”說完祁顏扔出了一個紅色的瓶子,里面裝著煞氣,這煞氣若是打在凡人身上定會讓其灰飛煙滅,若是仙或妖身上就會讓其痛不欲生。
白卿予看著朝紫姬飛來的紅瓶子連忙后退,跌坐在地上。
紅瓶子進入陣法,傾斜著打開瓶蓋,瓶內(nèi)的煞氣從里面倒了出來,白卿予伸手擋在面前,奇怪的是煞氣落在她的身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反應。
“這是怎么回事?!”祁顏詫異的看著白卿予,上方的煞氣竟然就這樣消失了,要知道這煞氣可是她千辛萬苦從魔界帶來的,原以為這煞氣可是讓白卿予灰飛煙滅,誰知卻傷不了她!
雀棠和銀婳躲在門口,悄悄的打開了一條門縫,雀棠看著白卿予上方的瓶子,覺得好眼熟。
“雀棠,那不是血煞子嗎!”
“血煞子……”雀棠定睛一看,紅瓶子里倒出來的煞氣,看著的確像是那血煞子。
白卿予從手縫里看著,她居然沒事?
“這怎么可能?”
雀棠施展仙力打翻了煞氣瓶,和銀婳闖了進去。
“喂,我說!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用血煞子殺她?”
“血煞子,血煞子是什么?”
“血煞子就是魔界的煞氣,再加上魔族里不甘死去的人身上的鮮血融合一體,若凡人觸碰必定灰飛煙滅”
“那我怎么沒事?”白卿予看著自己身上,沒有傷口。
“我也不清楚,按道理魔界的人接觸煞氣才會沒事”
“還用說嗎?她肯定是魔界的人,待我看上一看,便知你是誰了!”祁顏伸出狐爪朝著白卿予進攻,雀棠見著,連忙飛了過去一把將祁顏打倒在地。
“小小狐妖,豈容你放肆,上幾次都讓你給跑了,這次我定收了你!”雀棠伸出右手,手一揮空中出現(xiàn)一個酒葫蘆,酒葫蘆慢慢變大,酒蓋打開,一股狂風朝著祁顏撲去。
“雀棠,這是什么?。俊?br/> “這可是收妖壺,幾次都讓這狐妖逃脫,這次再讓她逃脫我就不叫雀棠!”雀棠施展仙力,讓收妖壺的狂風更猛,一下子便把祁顏收到了壺中。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小狐妖,你就在里面反省反省吧”收妖壺變小回到了雀棠手中,雀棠收起了葫蘆,轉(zhuǎn)身看著困著白卿予的陣法,雙手展開,手間冰藍蓮花盛開,一股冰藍色的氣流朝著陣法飛去。
砰——
陣法被打開,白卿予被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