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參加研討峰會,那我回家玩游戲去也!”
王咤收拾收拾東西,出了校門,準(zhǔn)備回雀園刷級。
雀園交通便利,12路公路下車,走二百米就到了。
王咤沒有叫白牙派人來接,坐著公交。
此時正值九月,是秋收的日子,再過幾天就是中秋節(jié)了,雀兒附近成片的玉米,高大的玉米秸,頂著飽滿的棒子,形成了巨大的青紗帳。
王咤下了公交車以后,跳到玉米地撅了一根玉米桿嚼了起來。
被逐出王家之后,雖然生活刻苦,但是他體會到不少窮苦人家的樂趣。
比如這種果實(shí)小的玉米秸,嚼起來跟甘蔗一樣非常甜。
站在壟溝上嚼了幾口,正準(zhǔn)備爬到正路上回對,突然玉米地里嘩啦聲響,走出兩個農(nóng)民,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
種地的農(nóng)民一般都很樸實(shí),別說撅一根了,就是撅十根八根,只要不是故意糟蹋莊稼,也不會追求。不過,當(dāng)面被人抓到,王咤有點(diǎn)不好意思,舉了舉手中的半截玉米桿,說道:“不好意思,撅根甜棒吃?!?br/> 兩人相視一笑,其中一個把草帽摘下來,“王少,請跟我們走一趟吧?!?br/> “什么意思?”王咤一怔,啐到嘴里的渣子。
“少廢話,為了找這個機(jī)會,我們哥倆兒已經(jīng)在這邊玉米地里晃了十來天了。”另一個扛著鋤頭的冷笑道:“我勸你不要想著反抗,乖乖跟我們走,我們兩個可都是白銀境圣血武者!”
“我說吃根甜棒,沒必要去警局呢?!蓖踹灏寻虢赜衩锥拑喝拥降厣?,“是王風(fēng)叫你們來的吧?”
兩人相視看了一眼,沒有回答,算是默認(rèn)。
王咤心中暗暗冷笑,杜建偉失蹤,自己被林傾城包養(yǎng),導(dǎo)致辛欣接觸自己的機(jī)會變少,王風(fēng)無法監(jiān)控,又不敢在林傾城這個煞神頭上動土,于是就派了兩個白銀武者想要綁架自己。
可惜王風(fēng)并不知道,兩個白銀對現(xiàn)在的王咤來說,完全不夠看!
“你明白就好,乖乖我們走,省得受皮肉之苦。”
被王咤識破,兩人反而噓了口氣,草帽武者讓鋤頭武者看著,防止王咤跑了,自已鉆進(jìn)玉米地,騎車一輛帶棚的電動三輪車出來。
看到草帽武者的交通工具,再看看兩人被曬得發(fā)紅的皮膚,王咤咧了咧嘴,“你們也是怪辛苦的。不過,你們不覺得用這個綁架我,會讓我覺得很失身份嘛?我好歹也是一名大少,怎么也得弄個黑色轎車……最起碼也弄個面包吧?”
“你什么意思?”鋤頭武者臉色一變。
“這車巔屁股,我不坐!”王咤搖了搖頭,“我先回家了,你讓王風(fēng)換個車再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草帽武者一聽,鼻子都要被氣歪了:“我們是綁架你呀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要什么面包車?”
王咤也不理他們,單拐拄地,比正常人走的還快。
實(shí)際上,他也有點(diǎn)糾結(jié)。
按說,要來狠的,自已可以直接把倆人干掉,帶進(jìn)游戲喂劍齒蛞蝓。
但是,這兩個怎么說也是王家的手下,雖然現(xiàn)在跟王峰辦事,將來自已要是執(zhí)掌王家,那就有點(diǎn)心里陰影了。
“站?。 ?br/> “上吧,重新把他腿打折!”
兩個白銀武者,縱身而起,向王咤追去。
“沒辦法,不給他們兩耳聒貼,今天這事是過不去了?!蓖踹宄烈髁艘幌拢蛋捣怕_步,等身后風(fēng)聲撲來,怕露餡沒使用全力,看也不看,反手掄出一記【九重虛】!
啪、啪,咕嚕叭嘰。
一掌揮出,空中化二,身后傳來幾聲異響,一個紅色摩托頭盔滾到路邊。
紅色頭盔,感覺有點(diǎn)耳熟。
王咤微微一怔,連忙回頭。
“爸、爸爸,”王咤有點(diǎn)結(jié)巴,“您什么時候站在我后面的?”
兩個白銀武者倒在遠(yuǎn)處,王敏德站在王咤身后,左臉上有一記鮮紅的巴掌印。
“你小子,敢打爸爸!”王敏德捂著臉,滿眼怪異的望著兒子,心中驚駭難以言表。
他來找王咤,正看到兩人在追殺他。
情急之下,暗中出手,以鉑金巔峰修為偷襲兩位白銀。
兩個白銀,瞬間被撂倒。
他正想拉著住王咤,顯擺一下為父的威風(fēng)。
沒想到這龜兒子,看也不看,反手兩巴掌。
而身為鉑金巔峰的他,居然一下也沒躲過去。
第一掌被王咤打飛頭盔,第二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扇在了左臉上,甚至把他這個鉑金巔峰身體都打了個趔趄。
“不是……”看著爸爸一臉怒容,王咤感覺有點(diǎn)理曲詞窮,“我就是想出奇不意,使個回馬扇,沒想到……那個,主要是您的站位太好了,要不然憑您的修為,我怎么能打到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