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童珠珠帶著自家大哥二哥就開始去忙店里的裝修。
孫福正在二樓喝著小茶,聽著小曲。
眼睛無意中發(fā)現(xiàn)對面的鋪子有人,他急忙站起來,就看見童珠珠在拿著掃把簸箕打掃衛(wèi)生。
“怎么可能?他們什么時候買的?那該死的牙行老板不是說沒賣他們?”
他最不想看見的人現(xiàn)在可好,以后要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轉(zhuǎn)。
這下他聽曲喝茶的興趣全然沒有,咬牙切齒的出了門。
賽金花本來還在睡覺,感覺有人進了自己房門,一看原來是孫福。
她昨晚陪客人,本來就睡得晚,這下也不想起來,就迷迷糊糊的趕人。
“老孫,你先找個姑娘陪你吧,我還要睡覺,沒心思陪你。”
孫福本來就不是為那事來的,有些臉色不好的說道:
“你還睡,那賤丫頭都搬到我對面了,現(xiàn)在正在搞裝修?!?br/> 賽金花這下子瞌睡全沒了,急忙坐起來。
“怎么可能?那牙行老板不是答應咱們不賣了?怎么又去賣給她了?”
孫福想了想,那老板的表現(xiàn)絕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恐怕這件事情沒這么簡單,再說了,現(xiàn)在糾結這個也沒用,那鋪子已經(jīng)是她名下了,追究誰賣給她的有什么用?”
賽金花越發(fā)對這個丫頭刮目相看,什么招她都能破。
“哎呀,行了,就像你說的,現(xiàn)在著急也沒用,看她到底又是做什么生意吧?小心別是做吃的,那你酒樓的生意就垮了?!?br/> 賽金花伸了一個懶腰,又躺下去了。
孫福兩眼放光的看著她半露的肩膀,那半邊白白的饅頭都快盡收眼簾。
“這婆娘雖然不是年輕小姑娘,可這身上的風韻卻是一般人學不來的,勾得他口干舌燥?!?br/> 孫福輕輕靠近床邊,兩只色手直接伸進了本就松垮的領口,細細磨蹭著那顆紅豆。
賽金花被他撩得一聲嚶嚀,身子立馬涌出一股熱流,瞬間整個人化成了一灘水,竟生不出反抗之心。
“啊~好你個孫福,老娘都讓你出去找其他姑娘了,你還來弄我~你就~啊~不怕我找你麻煩嗎?”
孫福本就是情場老手,自然是知道怎么才能讓女人屈服。
一只手握住整個饅頭,另一只手已經(jīng)到達神秘地帶……
無賴的調(diào)笑著:
“哎喲,我的好金花,那些姑娘哪里能比得上你,還是你弄起來舒服,再說你不喜歡嗎!”
說完直接含,住了那顆挺立的紅豆。
賽金花此刻哪里還有什么理智,本來也不是什么恪守婦道的青樓女子,反而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來……
不一會兒就響起了陣陣令人遐想翩翩的吟蛾。
這邊的童珠珠自然是看到孫福出門了的,方向就是春風閣。
這對狗男女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招,不過諒他們也不敢來找麻煩,自己還有四大殺器。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奇趣園也裝修完成。
童珠珠站在門口,正指揮著蕭寧朗掛燈籠。
“往右邊一點,過了,再往左邊一點,矮了點,再上去點,嗯,就這樣,就掛那里?!?br/> 掛好了這只龍貓造型的燈籠,蕭寧朗直接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