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胡說什么??!我是有夫之婦,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凌萱有些慍怒。
“就他?”柳嫣不屑一顧的看著葉塵,翻了翻白眼?!拜孑?,我是為你好啊,以你的條件,就應(yīng)該享受榮華富貴,何必非要跟著一個好吃懶做的勞改犯?”
“咳咳…”凌西干咳幾聲,也對葉塵說道,“葉塵啊,不是我們針對你,我們也真不是勢利眼,我出去和街坊鄰居們聊天,人家的女婿不是老板就是公務(wù)員,要么就是銀行的行長,大學(xué)教授什么的,問起我女婿是干什么的——我心里憋屈??!總不可能實(shí)話實(shí)說,告訴別人,我女婿是個勞改犯吧?我也要面子的??!”
“葉塵,現(xiàn)在萱萱得到壹號地產(chǎn)董事長的青睞,成為一級代理,身價遲早破億,甚至好幾億,而你整天無所事事,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你覺得你還配得上她嗎?你們之間的差距,已經(jīng)天壤云泥!聽我一句勸,好聚好散吧,這樣還能保住你最后一絲尊嚴(yán)!”
柳嫣苦口婆心道。
“葉塵,別理他們!我們回房間!”凌萱拉著葉塵,回到自己的臥室,把門反鎖了。
“葉塵,我爸和我媽說的話,你千萬別往心里去?!绷栎嫒崧暟参康??!拔覍δ闶冀K如一,從未變過心!”
“老婆,媽的建議不錯,說不定你和帝王珠寶公司董事長,真能成就良緣。”葉塵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道。
“你瞎說!”凌萱怒道,“不要試探我,我沒有這種念想!”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比~塵笑笑?!昂桶謰屢黄鹱?,的確有些煩人,改天我們?nèi)タ纯捶孔影?,有合適的,就搬出去住。”
葉塵產(chǎn)生了買房的想法。
“行!”凌萱一口答應(yīng)下來。
翌日。
燊海森林別墅區(qū)。
凌家別墅。
凌家滿門濟(jì)濟(jì)一堂,只是凌萱一家還沒到。
此時,一眾凌家的人,都滿臉怒意,氣得不行。
“爺爺,凌萱現(xiàn)在太膨脹了!昨天她過生日,居然在四季酒店頂層旋轉(zhuǎn)餐廳訂餐,還燃放了價值不菲的煙花,真能顯擺!”凌雪滿眼嫉妒,她長這么大,還沒去過四季酒店呢,“就連爺爺都沒去過四季酒店頂層旋轉(zhuǎn)餐廳,她憑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有好事,不是應(yīng)該先孝敬爺爺嗎?我看她眼里,根本就沒有爺爺!”
“變了,簽下了壹號地產(chǎn)的合同之后,凌萱就變了。”凌雷憤憤不平。“肯定是找了壹號地產(chǎn)董事長幫忙,否則她連四季酒店的大門都進(jìn)不去!一滴水可以見太陽,以后凌萱仗著自己負(fù)責(zé)項(xiàng)目,肯定會中飽私囊,大肆斂財!”
凌雪和凌雷,開始大肆詆毀凌萱。
他們恨不得凌萱死。
上次,當(dāng)眾給凌萱下跪,就是他們的人生污點(diǎn),奇恥大辱。
凌通的臉都?xì)夂诹?,“現(xiàn)在只能忍!誰讓壹號地產(chǎn)只認(rèn)凌萱?以后再從長計議,徐徐圖之吧!”
“爺爺,我打聽到的消息,是葉塵為了給凌萱慶生,去求的壹號地產(chǎn)江副董事長?!绷柩┑哪信笥讶~俊杰,冷聲道,“為了屁大點(diǎn)事,就舔著臉去求別人,葉塵這人的格局也太低了,這輩子基本上是要在社會底層趴著的!我倒要看看他這份虛榮心能持續(xù)幾時!”
“說起葉塵這雜碎,我就來氣!”凌通滿臉陰霾,“以前老三一家,包括凌萱在內(nèi),從來都不敢忤逆我!都很聽我的話!自從葉塵出獄,他們就變了!全部都是葉塵在搞鬼!如果不是他,壹號地產(chǎn)的項(xiàng)目,凌萱肯定會交出來的!媽的,畜生!”
“爸,咱們暫時不敢動凌萱,但葉塵算什么?我們可以拿葉塵開刀!這個人必須要攆出凌家,否則后患無窮!”凌雷的父親凌東,獰笑了一下。“葉塵已經(jīng)淪落到需要靠人施舍度日的地步,大多數(shù)這樣的人,是很難講什么禮義廉恥的,我們不盡早除掉他,遲早被反咬一口!他就是一條瘋狗!”
“對!想辦法讓葉塵滾出我們凌家!”凌通拍了一下桌子。
就在這時,凌萱一家四口進(jìn)來了。
一眾凌家人的目光,都不太友善,就好像凌萱一家,搶走了他們的心愛之物一般。
簡單的寒暄后,凌萱一家在角落里坐下了。
“老三,下次開會早點(diǎn),所有人都在等你們一家,好意思嗎?”凌通板著臉道,“萱萱啊,做人踏實(shí)一點(diǎn),不要居功自傲?。 ?br/> 凌通這就是在故意找茬了,距離通知開會的時間,還差十幾分鐘呢!
“啊,爸,主要是葉塵出門的時候磨磨蹭蹭,這才耽誤了時間?!绷腾s緊推脫,把鍋甩給了葉塵。
“沒用的東西!”凌通瞪了葉塵一眼。
葉塵無所謂的笑了笑,不屑于爭辯什么。
“媽,明明是你化妝時間太久了,怎么誣賴葉塵?。 绷栎鎵旱蜕ひ袈裨沽艘痪?。
“好了,人到齊了,就說正事兒吧!”凌通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最近,咱們貢城有件天大的事!幾天之后,帝王珠寶公司,將會舉辦一場盛大的慶功宴,邀請全城一流企業(yè),頂級達(dá)官顯貴參加!這對于我們凌家來說,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