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有把握乾天宗會再次犯案,所以要抓住他們的把柄,還是有機會的。
對此,秦逸馬不停蹄地再次趕到靈石脈,仔細查探爆炸的地方。
秦逸發(fā)現(xiàn),這次的爆炸是針對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而針對武者的,那也只有煉體境五重以下的武者才會被傷害。
要知道三宗包括皇室,駐扎在這里的武者,每一個人都超越了煉氣境,所以這等規(guī)模的爆炸根本傷害不了他們。
制造這次的爆炸,也只是想制造一些混亂,擾亂他們的視線,讓后方可以運送靈石出去。
“有意思,害得這么多人受傷,要付出的是皇室,白得那么多好處?!?br/> 秦逸自己都覺得這安排可以,這些人做起事來一點也不含糊,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都想得出來。
“怎么樣?查到什么了嗎?”
迎面而來的是蔣靈,這個已經(jīng)被人說穿了的公主。
但她自己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還以為秦逸什么都不知道。
秦逸也只好配合演一出戲,假裝自己不知道,繼續(xù)以蔣靈的身份來稱呼她。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有人派你來嗎?”
聞言,蔣靈不言不語地走到秦逸面前。
那姿態(tài),十足一個刁蠻公主,任性至極。
“哼,難道沒人派我來,我就不能來了嗎?我就是來看看熱鬧的,怎么,難道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不成?”
蔣靈對秦逸也是沒好聲好氣,拉著個臉,拽得跟王八萬似的。
秦逸輕輕搖頭,沒有理會她,自己邁步就走開。
蔣靈見秦逸離開,自然是緊隨其后,將秦逸控制在自己的監(jiān)視范圍之內(nèi)。
讓秦逸有一種被人時刻監(jiān)視著的感覺。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在自己身邊自己還能保護她。
蔣靈身為皇室公主,這件事嚴格來說,也關(guān)乎她的事,所以她親自前來查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雖然蔣靈是抱著這個目的,但她什么都沒說,秦逸也不問。
秦逸來到自己宗門的帳營,里面的陳設(shè)也比較簡單。
“這次我來這里,是奉了宗門之命前來查案,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br/> 秦逸隨手拿出親傳弟子的身份令牌,讓他們清楚自己的身份,這樣就會更加方便行事。
眾弟子見到親傳弟子的身份令牌,一個個都收起看不起的眼神,以敬畏的眼神重新示人。
秦逸對他們的表現(xiàn)還是比較滿意的,一個普通的煉氣境三重弟子,想要指揮他們,根本不可能,所以必須還要有一重身份,這樣他們就會言聽計從了。
“不知道需要我們做些什么?”
“你們要做的非常簡單,幫我盯著乾天宗弟子的一舉一動,當(dāng)然你們的本職工作不能落下,而且要暗中進行,千萬別讓他們知道你們在監(jiān)視他們?!?br/> “是,我們一定配合?!?br/> 秦逸安排完就出去了,這個帳營不能久呆,要不然乾天宗的人就會看出異常。
要知道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人精,一點風(fēng)吹草動他們都會覺得有可疑。
“你這么安排有什么用?”
蔣靈有些不明白秦逸為什么這么安排事情,難道真的是宗門內(nèi)下達的命令?
可是看著也不像,要不然秦逸拿出的應(yīng)該是指令牌,而不是身份令牌。
忽然間,秦逸感覺到血脈中有一股燥熱的狂暴。
這附近一定有什么,要不然自己不會有這種感覺。
“你留在這里,我去看看就回來?!?br/> 秦逸快速離開,兩腿疾速交錯。
蔣靈看這情況有點不對,于是乎便跟了上去。
“我不是讓你留在那里等我嗎?你怎么跟過來了?”
秦逸有些無奈,又拿這個蔣靈沒有辦法。
“我就喜歡跟著,難道你有意見?”
蔣靈還是一副刁蠻公主的模樣,目空一切,好像天地間她最大一般。
不過就蔣靈的顏值,就算不是公主,那也是萬人捧在手心的寶貝。
雖然年紀尚輕,但身材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臉蛋極為可愛。
當(dāng)然,在秦逸眼中,蔣靈要是少了朋友這層身份,即便你是公主,我也不見得會客氣。
蔣靈要跟著,秦逸也沒辦法,只能讓她跟著,要是一會有危險的話,秦逸會讓她先走。
“待會要是有危險,你就先走,不要管我,知道嗎?”
秦逸邊走還邊囑咐蔣靈,要不然待會兩個人都可能走不掉。
前面究竟是什么秦逸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這個就更加無法預(yù)測了。
不過就憑秦逸的感覺來說,這里一定是會有危險的。
蔣靈沒有回答秦逸的話,看起來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秦逸跑了許久,可并沒見到讓自己血脈燥熱的東西存在。
秦逸閉上眼睛,輕輕地感應(yīng)。
相比之前,現(xiàn)在的血脈更加燥熱。
“小子,你的血脈對龍有著自己的感應(yīng),附近一定有龍的存在,或者跟你一樣,懷有龍之血脈的人出現(xiàn)?!?br/> 龍族,幾乎已經(jīng)被滅絕,出現(xiàn)一點血脈,就會讓另外一個懷有同族血脈的人,有所感應(yīng)。
金龍在龍族是最高等級的,嚴格來說,他能夠感受到任何龍的存在。
一些比較低等級的龍,是無法感受到比他高級之龍的存在,但高級之龍釋放出自己的血脈之力,不用動手他們也會心生畏懼。
“那究竟在哪?”
“西北方向,你直行便是?!?br/> 聞言,秦逸朝著西北方向過去。
速度越來越快,直到他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身著天元宗服飾,應(yīng)該就是天元宗的弟子。
“你是誰?”
這個人非常驚訝,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秦逸。
“我是凌天宗弟子,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
秦逸緩緩靠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沒有危險的,剛才自己還以為自己會有危險,還不讓蔣靈跟著,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我看你身份也不普通,應(yīng)該是來調(diào)查的,你是來這里做什么的,我便是做什么的?!?br/> 眼前這個人跟秦逸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來調(diào)查靈石脈減產(chǎn)的事情。
聞言,秦逸笑笑點頭。
“敢問兄臺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