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浪漫了!”代替青擔任元師護衛(wèi)的,是一名有著一頭棕色交叉長卷發(fā)的女忍者,因為奇特的發(fā)型被沸魷偷偷叫做大樹,其實本名叫做照美冥。
此時的照美冥聽著木須與元師大人的交談,強忍住自己的少女心盡可能的保持鎮(zhèn)定。
然而一扭一扭的身體讓木須早就注意到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真是個奇怪的家伙!蹦卷毰c沸魷達成共識。
不過木須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是對著元師講述自己與葉倉從相識開始的全部經(jīng)過。
如同白開水般平淡的講述,讓元師這個聽慣報告文書的人都有些接受不了,甚至忍不住偷偷打了個哈欠,可是就是木須這死氣沉沉的講述讓照美冥瘋狂腦補出各種畫面,每一幀畫面甚至都加上了詭異的粉紅色濾鏡。
尤其是聽到木須千里奔襲木葉村,卻在感知到葉倉的氣息后放棄任務(wù),照美冥露出無比詭異的姨母笑,樂的像在座各位看見自己磕的cp發(fā)糖時的模樣。
不過身為元師的守衛(wèi),所以照美冥并不能做出太過放肆的舉動,所以只能竭盡全力的忍住笑臉,盡可能的垂低自己的眉眼與唇角,結(jié)果就是表情徹底崩潰。
在木須眼中元師背后的親衛(wèi)之前還一扭一扭的仿佛要變異般,結(jié)果現(xiàn)在身子冷靜不少就是有些微微顫抖,可是表情已經(jīng)完全失控,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鼻孔一張一合一張一合不說,五官扭曲的以及無法用言語形容。
“就好像把自己的臉印在泥里,然后再往泥上踩個幾十腳。”沸魷說出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比喻,但是木須看著照美冥的樣子越發(fā)感覺沸魷說得對。
“總之就是這樣!蹦卷氂职涯抗廪D(zhuǎn)向元師大人的身上,而在聽完木須的講述,元師拿起茶杯喝一口水,只感覺茶水的味道都比木須的講述跌宕起伏。
扭頭看了眼身后的照美冥,早就有所察覺的元師大人看了眼照美冥的表情,生活閱歷相當豐富的元師立刻就知道照美冥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照美冥也到了應(yīng)該找男朋友的時候了!
按照忍者世界的常規(guī)操作,忍者之間大概十三四歲就確定男女朋友關(guān)系的忍者大有人在,甚至十六七奉子成婚的也不在少數(shù),二十多歲還孤寡一人的照美冥已經(jīng)可以算是大齡剩女。
尤其是霧隱村還有著十分豐厚的鼓勵多生的政策,照美冥的存在簡直就是向霧隱村制度的一種挑戰(zhàn)。
“不知不覺都長大了啊!痹獛熆粗彰磊ひ桓贝蠊媚锏臉幼樱倏茨卷氝@個大家都認為是冷面殺手的家伙如今也有心儀的對象。
元師不知為何想到了當初自己與干柿清和組織的情侶活動,不過因為那時村子還在建設(shè),所以兩人所作的就是帶著女朋友在沒有對象的飛鳥身前晃了一圈,成功讓那個男人一天時間將整個村子需要的木材全部劈砍出來。
“對了,這個東西給你。”說著元師從將早就放在茶桌許久的一個盒子推到木須身前。
在元師的示意下木須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放著兩個卷軸以及一個項鏈。
木須拿起項鏈,正是干柿清和平日里帶著的那個鯊魚齒項鏈,三枚鋒利的鯊魚牙齒穿在一起再配上一個黑色的小珍珠當作遮擋結(jié)扣的裝飾品。
木須當著元師的面將項鏈纏在手碗上,這也是干柿清和的常規(guī)操作。
然后便是那兩個卷軸,木須剛想打開,卻被元師出聲制止。
“帶回去自己看吧,我可不想被那個老混蛋說沒有眼力!痹(jīng)的元師因為過于教條刻板的緣故,所以不擅長經(jīng)營人際關(guān)系,也因此常常被干柿清和說沒有眼力,如今的元師已經(jīng)不想當年那般不懂變通,可是當年與他一起喝酒的男人如今卻不在了。
“你走吧。”元師的情緒突然有些低落,不過多年的修心讓這個男人瞬間將這些負面的情緒一掃而空,再一次變得無比堅定,就好像一棵老胡楊,無論干旱多久,無論經(jīng)歷怎樣的風沙,但是在雨水降臨的時候,它都會準時的醒來。
看了眼元師,木須深深鞠了一躬,既有著對這位老者的尊敬,也是希望這一個鞠躬通過元師傳遞給自己的老師。
“那么我就去準備去了,元師大人!蹦卷氄f著跳下商船,駕駛自己的小船離開。
“元師大人?”照美冥看著一動不動的元師,出聲詢問道。
“無妨!痹獛熣酒鹕韥,佝僂的背慢慢伸展,雖然不如以前那般停止,卻反而透露出一股韌性,“既然木須并沒有問題,那就執(zhí)行b計劃。”
“是!元師大人!”照美冥說著指揮起眾人駕駛商船朝著水之國的方向前進。
等到木須抵達風之國的時候,整個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開始流言四起。
不僅僅有著木葉暗部偷偷聯(lián)系各個小忍村,妄圖通過操控小忍村與小國來當作自己的戰(zhàn)爭跳板,雖然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還有著例如木葉打算進攻砂隱村或是進攻霧隱村等等。
關(guān)鍵的問題就在于霧隱村極其不要臉面的把自己家被踢殘的七人眾反復拿出來鞭尸,短短幾天霧隱村,砂隱村與木葉忍者都認識了僅剩下的兩名七人眾,枇杷十藏以及黑鋤雷牙。
不過大家的表現(xiàn)完全不同,霧隱村雖然失去了高端的戰(zhàn)力,但是反而爆發(fā)出相當恐怖的戰(zhàn)力,不是所謂的為了同伴復仇,而是因為如果能夠活下來,等回到忍村就有五把忍刀空位可供他們選擇,成為人上人的機會又一次出現(xiàn)。
而砂隱村的戰(zhàn)力反而下降,動手變得有些畏手畏腳,畢竟常年與霧隱村對戰(zhàn),砂隱村還是相當清楚七人眾的實力的,也正是因為清楚所以對木葉的畏懼更深一層,哪怕現(xiàn)在還沒有與木葉開戰(zhàn),但是村子里反對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
至于木葉的忍者們,自然是習以為常,砂隱村戰(zhàn)線時刻傳來的捷報讓大家對于所謂的勝利早就麻木,區(qū)區(qū)霧隱村的七人眾眾人還真沒有放在眼里。
當然真正沒有放在眼里的木葉忍者只是少數(shù),大部分忍者還是知道霧隱的可怕,只是勝利與驕傲已經(jīng)沖昏了他們的頭腦,讓他們對霧隱以及砂隱都開始出現(xiàn)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