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大伙還是散去了,但對于這次的古玩鑒賞會,收獲還是很大的,見識了好一些珍貴的古玩,特別是那只盤龍杯,雖然沒有買到,但也讓他們大開了眼界。
事后沈莫他們,本想請蕭然喝一會茶,然后再去吃個晚飯的,但蕭然拒絕了,他來這里,只不過是幫沈莫的忙,對于其他人,蕭然并沒有興趣。
而且他對古玩這一行不懂,跟這些老古董坐在一起喝茶的話,也聽不懂他們聊的那些行內(nèi)話,蕭然索性離開。
晚上,吃過飯之后,蕭然又接著去修煉,整個一晚下來,直到第二天早上,蕭然眸子清明,滿臉的高興之色:“看樣子,最多再有一個禮拜,我就完全有把握,沖到筑基后期去了?!?br/>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丹田中的真氣,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溢滿的狀態(tài),也就是說,在筑基中期的這個階段,已經(jīng)圓滿了,真氣也沒辦法再填充丹田。
那么自然就會要進(jìn)入下一個階段,才會讓真氣進(jìn)一步的壓縮,這就是要破階的一種預(yù)兆,所以蕭然估計(jì),最多一個禮拜,他就可以沖到筑基后期去。
這代表著,他的實(shí)力又會再一次提升,更重要的是,他就可以煉制丹藥了,而有了丹藥之后,面對夏均山的威脅,將會消除,而且還可以把夏均山反踩下去。
“蕭然,你還不起來啊,要遲到了?!?br/> 蕭然正在高興著,就聽到臥室外傳來了于文文的喊聲。
一看時間,果然快到上課時間了,這才趕緊沖出來洗漱,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兩人就開車去了學(xué)校。
“喂,你早上怎么回事啊,我喊了你兩次,咋睡這么死?”
停好車后,于文文就問了一句。
“可能是昨天去古玩鑒賞會太累了吧,就睡得沉了一些。”
蕭然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但他自己清楚,其實(shí)他早上聽到了于文文的喊聲,只是他修煉到正關(guān)鍵之時,沒有答應(yīng)而已。
……
快到中午的時候,蕭然又一次接到了齊雄的電話,而且這次,齊雄的聲音非常著急:“蕭先生,問題大了啊,我們之前的合作伙伴,全部都被夏均山拉過去了?!?br/> “拉就拉了吧,你急什么?”蕭然眉頭一皺,似乎并沒有感到意外。
但齊雄卻急道:“還有,夏均山從今天開始,壟斷了我們所有的產(chǎn)業(yè),也就是說,我們從今天起,將會沒有任何的收入,這個家伙太可怕了,又調(diào)了好幾十億的資金過來,他完全是在用錢砸啊?!?br/> 聽到這里,蕭然終于愣了一下。
自從那天,夏均山來找過他們,說是只要他們拒絕夏均山的合作,那么對方,就會讓他們后悔,看來,這家伙終于是在向齊家動手了。
不過,用錢來砸,也確實(shí)夠狠的,但說回來,夏均山這家伙,有這個實(shí)力,所以齊雄才會如此著急,畢竟這是直接斷了齊家的所有財(cái)路和后路。
蕭然沉思了好大一會,說道:“不用管他,他錢多,就讓他砸吧,你們直接保持下去就好?!?br/> “可……我們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被他堵死了,完全沒辦法保持啊?!饼R雄急道。
蕭然搖了搖頭:“沒事,堵死就算了,你也別去理會,咱們看著他去做就行了,他投的錢越多,對我們就越有利,到時候……我會讓他哭都哭不出來?!?br/> “蕭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
齊雄有點(diǎn)懵。
蕭然一笑:“呵呵,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夏均山今天所做的這一切,完全是在為我們做嫁衣,等著瞧就好,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從現(xiàn)在開始,什么都別管,讓他去蹦?!?br/> “那,好的!”
齊雄也不敢多說,只得暫時聽蕭然的話。
隨后,掛了電話,齊雄就立馬召集了他們齊家,所有在外打理產(chǎn)業(yè)的人員回來。
而齊家,他們所涉及的產(chǎn)業(yè)還是比較廣泛的,有娛樂,商場,酒店,醫(yī)藥等行業(yè),但建筑這一塊,他們倒沒有去涉及,因?yàn)檫@一行在蓉城,已經(jīng)飽和了,而且早就有好幾個家伙在做這一塊,齊家如果再去做,多少都有點(diǎn)吃虧。
不過夏均山過來之后,就不一樣了,這家伙把蓉城所有的行業(yè),都去投過資,似乎真的想在蓉城,壟斷一切,估計(jì)像他這種做法,還真是前無古人。
他到底要做什么,到現(xiàn)在還無人得知。
下午,將家族的人召回來之后,齊雄就告訴大家,最近一段時間,暫時先別去打理產(chǎn)業(yè)了,全部都放松下來。
齊家成員中,除了齊雄,和那兩名核心成員之外,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蕭然的存在。
所以他們聽到齊雄的吩咐之后非常奇怪,為什么夏均山,都把他們打壓成這個樣子了,他們不但不跟夏均山合作,反而還什么都不去做,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坐著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