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腿腳一軟,立馬跪在地上,而脖子上的銀劍卻隨著他的動作移動,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說不說?”
洛璃站在玉子風(fēng)身邊,接過他手里的劍,繼續(xù)壓在黑衣男子的脖子上,那一瞬間,男子脖子上流的血更兇了。
黑衣男子驚顫的打著寒戰(zhàn),生怕沒有活著回去的機(jī)會,趕緊道:“是……大皇子和國師大人……”
夜淵和國師?
“他們派你們來抓我回去,好威脅夜御瀾?”
慕染情譏笑一聲,從懷里拿出鳳羽釵,又道:“是不是還想拿回這個東西?”
“是……”黑衣男子低下頭,諾諾回答,眼底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
“除了這些,夜淵還吩咐了你們什么?”慕染情漫不經(jīng)心的拿著鳳羽釵在手里把玩。
“還……說了……”黑衣男子不安分的四下瞄著出路,趁洛璃不注意,運(yùn)起輕功逃離出去。
洛璃大怒,人在他手里還想逃跑?
他剛要去追,卻聽慕染情喊道:“不必追了?!?br/> 洛璃急急停下,咬牙道:“郡主,您就讓他這樣離開嗎?”
慕染情笑了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抿了一口,挑眉道:“就算他離開了,也活不到京城。他沒有辦成事情,夜淵怎么可能會讓他活著回去?再說了,我本來也沒打算從他嘴里套什么話。他們都是死士,寧死也不會說出此來目的,即便你追上了也沒什么用。”
洛璃恍然大悟,對著兩人拱手,打消了追那人回來的念頭。
玉子風(fēng)皺了皺眉,淺聲吩咐:“把這些人處理了?!?br/> “是?!甭辶c(diǎn)點(diǎn)頭,忽然有些詫異,這一般女人看見尸體都會尖聲驚叫,起碼他見過的那些女人全都大叫出聲,但慕染情還是他見過的唯一一個不會尖叫的女人。
玉子風(fēng)放下茶杯,淡笑看著慕染情,“這件事你要告訴夜御瀾嗎?”
慕染情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用我說,淳青和少蘭自會給他傳信。既然這些人是夜淵和國師派來的,他就知道該怎樣處理?!?br/> 玉子風(fēng)擰眉,又問:“你見過那個國師嗎?”
“沒有?!蹦饺厩閾u頭。
說真的,來到東皇國這么久,她連國師一面都沒有見過。據(jù)溫如年說,他在京城待了二十多年也沒見過國師長的什么樣。
真是奇怪了,這個國師很神秘,從來都不讓人知道他長什么樣,見過他的人少之又少。
國師對她好像很感興趣,在華月宴上還讓人把她拐去國師府,若非溫如年是自己人,她現(xiàn)在沒準(zhǔn)還在國師府里受罪。
“那夜御瀾跟你提過這位國師嗎?”
“也沒有?!蹦饺厩橐Т剑瓣P(guān)于這位國師,夜御瀾掌握的資料并不多,我聽他說,這位國師懂得巫蠱之術(shù),是在五年前來到東皇國的?!?br/> 那就更奇怪了。
玉子風(fēng)目光深了深,懂得巫蠱之術(shù),這位國師來自苗疆?
還是說,他給夜崇安下了蠱毒,所以夜崇安才會事事都聽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