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狹窄的鄉(xiāng)村道路上本來就步履維艱,車速一直都不超過三十邁。而偏偏在這個時候,迎面使來了一輛面包車??粗M窄的鄉(xiāng)村路會車是不太可能了,因為一輛車都只好是勉強通過。
江辰搖下車窗看著附近有沒有合適的會車地點?!扒懊婺穷w槐樹下面會比較寬敞在那里應(yīng)該可以?!睂@里的環(huán)境比較熟悉,劉雨彤提醒道。
江辰剛想探出腦袋讓面包車往后退的時候,沒想到農(nóng)村人還就挺有禮貌,已經(jīng)開始熟練的將車往回倒。
沒幾分鐘兩輛車會車成功。江辰剛想道聲謝,面包車副駕駛上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臉上留著胡渣,頭上帶著一定鴨舌帽,穿著老式的中山裝,看著江辰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
“有病啊,把車開到這么窄的路上來?!彪S后催促著司機趕緊走。江辰?jīng)]有多做理會,只是一笑了之。這個世界上如果什么事情都斤斤計較的話,那一個人就活得太累了。像這樣的人江辰覺得沒必要,也犯不著,當(dāng)然并不是因為江辰怕他們。堂堂羅剎閣閣主的字典里沒有‘怕’這個字。
汽車卷起一片塵土繼續(xù)往前走,繞過大槐樹之后劉雨彤突然喊到?!巴\?。”由于車速并不是很快,所以江辰一腳剎車,車就停了下來。劉雨彤飛快的打開車門跑了下去。
此時江辰才注意看見,在大槐樹下面一塊青石板上坐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光著腳丫子,腦袋深深的埋在膝蓋下面。身子不斷的抽搐著,感覺像是在哭泣。江辰也跟著走了下去。
“小磊,你怎么了?怎么在這里哭?”劉雨彤上前緊緊的抱住了這個小男孩。而他就是劉雨彤的弟弟劉磊。
只見這個小男孩兒已經(jīng)泣不成聲,抬頭看見是自己的姐姐哭得更是厲害了。摟著劉雨彤的脖子抽泣著?!鞍?.....爸......”
“爸爸怎么了?先別哭把話說清楚好不好,姐姐在。”劉雨彤用手抹了抹劉磊的眼淚安慰著說道。
劉磊抽泣了兩下,指著江辰他們來時的那條路說道?!鞍?.....爸,剛剛被他們帶走了......”聽到這個消息,江辰和劉雨彤的眉頭同時一緊。
帶走了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劉雨彤的父親到了什么事兒被警察抓走了?而劉磊所指的很明顯就是剛才的那輛面包車,經(jīng)過江辰的判斷,面包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警察。
想到這里,江辰意識到了事情可能不簡單。劉磊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吧事情說不清楚。真要是出什么事兒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攔下那輛面包車再說。
“你們等著我去?!苯秸f完之后上車,掛倒擋,在大槐樹下掉了頭,沿著鄉(xiāng)村道路飛馳而去。還好這里的鄉(xiāng)村道路只有一條,否則的話根本就不知道面包車會開到什么地方。
江辰尋著地上的新鮮車轍印,相信應(yīng)該不可能跟錯。在走到一處懸崖邊兒上的時候,江辰遠遠的就看見了那輛面包車,而那個帶著鴨舌帽的中年男子正在伙同另外三名男子,在懸崖邊上對一個頭上套著麻袋的人拳打腳踢。
而那個人雙手被縛根本就沒有還手的可能。不用說,江辰就已經(jīng)知道,那個被打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劉雨彤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