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可不許食言!”容爵看著她,眸中流淌著一抹溫朗妖嬈地笑紋。
“絕不食言,不過?”安淺煽動了下冗長密布的睫翼,頓了下,又道:“我今天才知曉你生日所以沒有來得幫你準備生日禮物,你想要什么禮物?”安淺一字一句輕淺的聲音像湖面上驚起的弧紋,她嘴角邊勾勒著一絲笑,那么美,仿佛這整個屋子里的一切都失了色澤成了作陪襯的綠葉一般。
“要你你給么?”
“我不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了!”安淺翻了下白眼。
“……!”他勾了下唇,嘴畔邊溢出溫逸的笑。
“我開玩笑的,你今天可以幫我實現(xiàn)一件心愿。”容爵優(yōu)雅地伸手端起一杯雞尾酒淺飲了一口,說道。
“你說吧!”
“突然間又想保持一份神秘感了?!彼D了下,眸中有一絲深幽的摞揄。
她努了下如櫻花般的唇?她莫名地就覺得容爵這尊大妖孽就在拿她尋開心在洗刷她呢?
但臉頰處還是不受控制地泛紅了。
他忽地湊近了她,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盡管隔了一張吃飯的桌子一角,她與他分別坐在桌子相領的位置上,但那溫度依然可以灼燒著她的心。
他明朗俊峻的輪廊離她越來越近,四公分,二公分,零距離,在她呆愣的表情中他的唇角忽地被他堵住了,他的呼吸那么近哪怕鼻吸間已經(jīng)先入為主地吸入了午餐的清香氣味,卻依然能聞到那一抹獨屬于他的雜染了一絲淡淡海棠花的男性味道。
心房處在不規(guī)則地亂蹦著,他的吻似龍卷風般越來越深侵蝕了屬于她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