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上怎么會紋了這個?”安淺伸手輕撫上他的背,低語問道.
“我原本從不相信愛情,總以為人與人之前的糾纏定是存在著利益關(guān)系的,這如同這身上的藤條與綠狼一般,直到遇到了你,你是我的奇跡!”
“容爵!”怎么辦?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了他這樣的話語?
只不過,抬眸間,就發(fā)現(xiàn)他直接提起了她掌心的一團小白球丟了出去,那小狗在地方發(fā)出一道慘叫,滾到了一旁的草地里,看著叫得有些凄良.
“你傷口還未恢復(fù),不要整天抱著一只臟狗沾染了細菌最容易感染了。”他很嚴(yán)肅地說道。
“那你也不能這么丟了它,肯定摔傷了!”
“汪汪……”那只小白球在草叢里衰叫了一聲,灰溜溜地跑到哪個小角落里舔傷口去了.
“走了,我們回屋里去,夜晚有些涼!”容爵溫潤地說道,將白色浴袍套在身上系好了帶子欲抱起她,上樓。
“我還想在院子里坐坐!”
看得出來她在抗拒他。
“怎么了?”他低問。
“那個小白球受傷了?這周邊全是石頭的它腳骨頭肯定都摔裂開了!好可憐?!卑矞\失落地道。
話落,游泳池四周涌現(xiàn)一片詭異的死寂.
容爵眸光漸冷,俊美輪廊似染上了一層薄冰般,他一個大活人在這里竟然被徹底地?zé)o視了,這要換成別的女人,他早一掌將她劈遠了!
偏偏這個小女人還處在朦朧狀態(tài)中,罷了,誰讓她是他唯一愛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