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份懸殊太大,我們不合適!”安淺直白道。
等了半天等來了這么一句話,秦宇軒感覺他的一腔熱血都快要在憤怒中燃燒耗盡了。
“淺淺,我不逼你!”
“你今天不用答復(fù)我,就當(dāng)我從未表白過也行!”
但是容爵那樣的神秘大人物是不會輕易對一個名不經(jīng)轉(zhuǎn)的女子動心的,他不過是對你一時新鮮罷了,所以,淺淺,請你清醒點(diǎn)好嗎?”他的眼中似染上了一絲掙扎與酸楚色。
“我跟他并無關(guān)系,他不過是很巧地救了我一命,我恰好幫他一個忙答應(yīng)當(dāng)他的舞伴了?!卑矞\的聲音清透而直白。
她的眼神就這么直直地與他對視著,無一絲閃躲。
這一次秦宇軒終于松開了她的手,臉上流露出一種釋然的笑。
他轉(zhuǎn)身,將這一處安靜的院落空間留給了她。
安淺站在院落里任由天際一輪狡白的月光傾灑在她身上,清風(fēng)拂過,她的心房猶如渡上了一層冰薄般似怎么也融不化,融不開。
她望著他離開去的背影消失在了花園盡頭,心緒萬千。
這時候,手包里的手機(jī)忽地震動了起來,打開,上面顯示著的號碼讓人心悸,安淺的心中咯噔了下但還是接下了接聽鍵,“喂!”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小得似蚊蟲般的低語,
“給你一分鐘,馬上到大廳里來!”那種透著一種命令般的語氣似能撒裂蒼穹,低沉地嗓音,明顯能感覺到他怒了。
“知道了?!?br/> 安淺也不明白為何這般怕他,猶其是那聲音簡直是要震痛她的耳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