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俊秀出塵的面部輪廊平添了幾分朦朧之感。
安淺憶起了上床前的一幕,分明是他將她困在了這屋里。
然后使計讓她放松警惕喝下了一杯形似果汁般的紅酒液。
所以說,他像一只生長在黑暗叢林中的狼,分明對她有所謀,分明下了套編了一張網(wǎng)對她做了侵占的事情,他現(xiàn)在的動作卻優(yōu)雅地像是畫眷中勾勒出的英格利王子。
“我的衣服呢?”
“你昨天的銀色禮服已經(jīng)丟了,我重新讓人給你準備了一套新衣服。”他音色顯得淡漠,伸手指向沙發(fā)上的一個高檔紙袋子。
他的額前短碎發(fā)上還在滴著水,睡袍的系帶微松顯露出麥色膚色的胸堂,他吐了一口煙霧圈裊裊升騰更添魅惑色。
罷了,
誰讓她一杯就醉了,讓他占了便宜。
安淺猶似淪陷地獄般身體被一縷縷冰冷所環(huán)繞,誰說這男子溫婉爾雅不盡女色,他根本就是一只披著偽裝外衣的大灰狼。
“我會忘了昨夜之事,你可以出去了!”
安淺伸手舉起大床上的一個藍精靈抱枕朝著他丟了去,決定往后見他躲一分再無交集,如果眼神可以當作利器的話那么他身上一定被她劃得血肉成泥了。
抱枕被他輕易接住了,墊在了沙發(fā)上。
他救了她兩次,他趁她醉了占了她的身體。
如此一來她與他之間恩怨清了,誰也不欠誰了。
“你在與我撇開關(guān)系?”容爵吐了一絲虛渺的霧畔,猛地將手中的雪咖熄滅了,整個面部輪廊上凝聚了一抹冷凝光澤,猶似西伯利亞的氣候般令人莫名驟冷。